帕洛的一处修道院发生了垮塌,主设计师畏罪自杀,曾经参与过设计修道院的库伯顺理成章的当了替罪羊。教会法庭认定库伯有罪,罚没了他所有的财产;建筑行会取缔了他建筑匠师的资格并终生禁止从事建筑行业。
怀着一腔愤恨的库伯携妻带子离开热那亚,回到了阿尔费罗,在一片无主的荒原上开荒种地。
天道酬勤,五年的汗水将无主的荒地变成了肥沃的良田。
就在生活有望的时候,邻近的领主老爷和郡里税务官开始频频来访。领主老爷要求“收回”这片原属于他的“良田”;税务官则逼迫库伯缴纳“欠缴”五年的巨额粮税。
库伯不堪压迫,据理力争。终于惹怒了领主和税务官,他们勾结一伙强盗袭击了库伯的小农庄,女干杀了库伯的妻女,割下了儿子的头颅。
侥幸逃得一命的库伯四处躲藏、苟延残喘,伺机复仇。
去年夏天,南方的伦巴第公国大肆入侵普罗旺斯南境,整个南方一片慌乱。
库伯趁机溜回了阿尔费罗,暗杀了税务官,并在领主情妇的床上用一把破镰刀割下了领主独子的人头。
于是,领主对库伯展开了千里追杀......
这正是在逃亡途中,亚特救下了他。
“也是逃亡!看来世道险恶呀?”亚特不仅感慨。
“老爷?我没听懂。”库伯没听懂亚特的“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库伯,你就安心地待在这里吧,仇家找不到这里。”亚特出言安慰。
…………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门前小溪下游稍远处,一片约有半英亩的开阔地中,一人多高的杂草已经变成了一层薄薄的的灰烬。亚特左手扶轻犁右手挥长鞭,像模像样地驱赶着青骡…
“老爷,您还是停下吧,您实在没有当农夫的命。”老库伯赶紧上前抢过亚特手中的耕犁。
“您这时深时浅忽快忽慢的耕地法,再强壮的挽马也吃不消,而且将来麦苗也长不均匀~”老库伯笑着接过亚特手中的耕犁。
“在你那儿像手臂一样好使的耕犁,到了我这儿怎么就不如一把破铁锄呢?”亚特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弯弯曲曲深浅不一的一垄地,挠了挠头,悻悻地说道。
一个月前,严冬刚过亚特就带着银币骑着青骡去了一趟蒂涅茨。回来时,青骡背上除了两大袋脱壳小麦和裸麦面包外,还驮了一张单铧轻犁和几把铁锄、铁耙、短镰等农具,前鞍的布袋中则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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