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李有些认真的脸庞，微微怔了下，停顿思考了片刻后，才再次开口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脑子是怎么搞得。”
李娜恩这个时候看向维特李的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
维特李犹豫了片刻，然后自然地开口道。
“我到德国的时候出了车祸，我的弟弟死在了我面前。从那之后我的精神状态变得不稳定，每天晚上睡觉都能看到我弟弟的脸。”
维特李搓了搓自己手上的土壤，然后接着说道。
“之后医生给我开了一种还处于试验阶段的药物，那种药物可以阻断我过往不好的记忆。所以……”
维特李摊了摊手，指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现在我连我弟弟长什么样都记不清。”
李娜恩低下头，消化了一下维特李告诉她的信息，酝酿了片刻后，她才再次抬起头，看向维特李。
“我们以前不在同一所学校，但是每年出游的时候，都会去大清坝附近。去那里的路上有一条废弃的河道，我们会在那里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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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李盯着李娜恩的脸庞，他有感觉到这次她说的是真话。
李娜恩接着说道。
“有一次在河道上休息的时候，有几个一直不喜欢我的人，我们打闹在了一起，然后我就沿着那个坡，滚到了河里。”
“然后我救了你？”
维特李蹙眉问道。
“嗯。”
李娜恩点了点头。
“好老套的剧情。”
维特李转头看向别处，吐槽了一句。
“你怎么想无所谓。”
李娜恩接着说道。
“反正当我醒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的眼睛。碧蓝色的眼睛，我绝对不会忘记。”
“你就靠这个把我人出来的吗？”
维特李又问道。
“嗯。”
李娜恩再次点头。
“在学校有几个人欺负你是吗？”
维特李忽然又问道，他扭头看向李娜恩。
后者低了下头，然后回答道。
“出了那件事之后，你把她们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她们就再也没欺负过我了。”
“那你现在欺负别人是怎么回事？就因为你以前被这样对待过吗？”
维特李继续问道，目光直视李娜恩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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