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暗处突然涌现一大批白虎士兵,快速地围在绮梦阁门口。
即墨陵恒盯着刀尖,发笑,“你身上有即墨容伽的气息。”
“那种令我作呕的感觉,真是一模一样。”即墨陵恒笑了半晌,又兀自叹了一口气,“狮族、黑熊族,现在再加上一个绮梦阁东家。你们为什么都要和我作对呢?”
青黛靠在门边,看向严阵以待的白虎族士兵,兴奋地拍了拍手,“少点唧唧歪歪,想打直接打。我好久没和别的兽类打架了。”
即墨陵恒却挥退了想上前的白虎士兵,他再度望了眼绮梦阁的招牌,“罢了。哥哥不想见我,那就不见。反正——”
“让他亲眼见见自己是多么没本事,是怎么看身边好友一个接一个死去。我会更高兴。”
“不打?那我走了。”
青黛转身迈进绮梦阁,干脆拍上大门。
即墨陵恒虽然不会好好说话,但有黑手他是真下。
两日后,褚以尧面带焦躁地合上书信,“少主,我族内出事了。我恐怕得赶回去一趟。”
即墨容伽说,“怎么了?”
褚以尧,“我母亲绵羊族的多个兽类被黑熊族的一个兽类失手打死了。那黑熊是我堂弟,族内其余兽族不敢随意处置他。原本两族因为我父母的结合关系密切,如今竟然裂开嫌隙。”
“此事不大,在有心者鼓吹下,处理起来却难缠。若我这个族长不回去,恐怕会激化南部的矛盾。”
褚以尧沉声,清秀的脸上神色坚定,“少主,我会把我的亲兵都留在你身边。我独自返回族内,并不会耽误少主大事。”
青黛踹了一脚趴在满桌地形图上昏昏欲睡的松知言,松鼠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青黛重复了一遍即墨陵恒说过的话,“他是有意的。为了把白虎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弄死,现在是褚以尧,随时可能是我们。”
即墨容伽合上各地情报,点头,“以你们为重。”
松知言紧张地抓脸,“啊?那他会怎么对付我?”
青黛看他,“应该不会对付你。”
“什么意思?阿月,我问你你是什么意思?”松知言用力挤出手臂上的肌肉,一阵捣鼓下来,手部肌肉不见踪影,咬紧的牙齿受了轻伤,“非得逼我使出全力吗?”
青黛眼不见为净,给他嘴里灌了口茶。
“哼。老子倒要看看即墨二蠢货能给我找什么麻烦。”徐湛把大刀塞在屁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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