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不能。
看在李家兄弟的面子上,差不多有口气剩着就行,其余不管。
陈逢酒彻底黑脸,不再犹豫踹向李不庸另一边肩膀,“二品官你也敢惹?我瞧你是不怕死,不如直接去死?”
二品官?!
这回整个学堂噤若寒蝉。
抛开并无实权的一品勋贵元老大臣,二品官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李不庸苍白道,“我……我……”
陈逢酒一个头两个大,“你们欺压同堂学子,不敬学院夫子,如今还得罪正二品、正四品两位大官!看着就心烦,不如全部斩首得了!”
“!”李不庸傻了。
其他学生七嘴八舌地求饶,“我不敢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们不是存心害人!我们年纪小,不过一时冲动,没有作恶之心啊!
嗡嗡吵得头疼,陈逢酒想到什么,“辛万里房内的金块不会是你们放的吧?你们看他不顺眼,想故意害夫子是不是?”
“没有!”
“不是!”
“绝对不是!”
这一点上,战战兢兢的学生们异口同声。
陈逢酒脑子还在转,一只手轻拍他的肩,低声,“逢酒兄,好好关照这一屋天盛国未来的栋、梁、之、才哦。”
他抬头,青黛摆摆手往外走。
莫名被赋以重任,陈逢酒挺直腰杆,“放心。教小孩儿嘛,我会的。”
在疆外赤手空拳打了好几年,没有一个毛头小子敢不服他。
“哎!话说,我要是做得好,那娶你姐的事……”
青黛感到靳鹤浊的视线凝在她侧脸,存在感强得难以忽视。
青黛快步越过门槛:“再议,再议。”
两人重新往张秋怀夫子的卧房走,靳鹤浊说,“学堂之内,你可有觉得不妥之处?”
靳鹤浊也看出来了不对劲?
学堂之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非常浅淡,掩盖在书墨香气之下。
青黛颔首,“有。不过此时无法断言,所以得先去看看张秋怀。”
他们继续走,身旁一下没了声响。青黛扭头,见靳鹤浊站在原地,对上她目光时,仿佛细腻的笔触轻轻蹭过她肌肤,令人酥软心空。
“怎么了,靳大人?”
穿堂风吹起靳鹤浊鬓边发丝,胸前墨色揉碎入眼底,“你怎能……如此随意对待令姊婚事?”
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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