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说自己年幼时和父亲打猎,遭遇群狼,他与父亲合力互助,最终成功逃出生天。
紧接着,他又说起十六岁和好兄弟第一次听说生存主义的情形,两人开始一砖一瓦地建构自己的末日避难所——学习无线电技术、学习机械拆装、学习野外求生……而几年前他更是有幸前往第一区,在罗博格里耶的宅子里结识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已经讲了十一分钟了。”黎各轻声道,“超时这么长时间,没关系吗?”
“台上的另外四个人都不在乎,我们就别管了。”赫斯塔看着表盘,“而且我还有点好奇……”
“好奇他还能讲多久?”
赫斯塔笑了一声,“对。”
时间在男人的故事中飞速流逝,赫斯塔不断看表——在将近二十分钟的忆苦思甜之后,她感觉这个男人的演讲应该是快要结束了,因为男人开始讲述他死去的父亲,讲述临终前他是如何握着父亲的手,聆听着父亲的教诲,回想起从他身上继承下来的勇气,责任与男子汉的担当……
“二十七分钟。”
在雷鸣般的掌声里,赫斯塔的目光从自己的表盘移向司雷——司雷的脸色非常难看,显然在听亚当斯演讲的这段时间里,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然而,令赫斯塔感到不解的是,她仍然没有打断亚当斯的讲述,她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听完了全篇。
“司雷警官,”塔西娅有些担心地碰了碰司雷的手,“你还好吗?”
司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打了个寒战,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哦,因为看您好像有点累。”
“确实是有点累,但……没事。”
司雷坐在原地,望着前方,她回应着塔西娅的关心,但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此刻大脑仿佛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也不再受自身控制。
从亚当斯开始演讲不久,她的脑海中就开始不断闪回自己刚才在台上演讲的画面。
站在第三人的位置,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讲着一大堆生涩难题,挥舞着手臂,仿佛一个恐吓大众的疯子……
事实上这个演讲的最大价值,应当是展现自己的可靠,也就是告诉所有人“我是谁”。
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呢。
连日的桩桩件件涌上心头——那些该做却没有做到的,不该做却最终越界的……这些念头像一座山从天而降,压得司雷喘不过气来,脑海中仿佛有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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