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雷回答,“你们真的确定他也在刺杀者的名单上吗?会不会是里希他们拖人下水的借口?”
“那不可能,维尔福今早亲口说他想和刺杀者见一面,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司雷很快将这条线索记了下来。
“也许你应当去见见赫斯塔本人。”维克多利娅道,“瓦莱利晚年长居短鸣巷,而赫斯塔就是在那儿长大的——这种巧合可不多见。”
“可现在做这种事还来得及吗?”佐伊打断道,“说不定过两天刺杀者就来了,到时候她直接杀了唐格拉尔和维尔福,我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不,刺杀者一定会先下通告,再杀人。”维克多利娅非常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佐伊不可置信地望着维克多利娅,“她杀施密特的时间就提前了……”
“刺杀者提前下手,是因为施密特没有乖乖等死。”维克多利娅回答,“这位老警督试图打乱刺杀者的计划,刺杀者就提前取了他的性命——这种做法的收益很明显,今早唐格拉尔不就因为这个原因不敢离开谭伊吗?”
“是呢,”特里莎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刺杀者真的非常擅长恫吓人心……”
“但你怎么能肯定刺杀者一定会先下通告呢?”佐伊不依不饶,“刺杀者是活人,又不是机器,她的手段完全可以变化,也许她此前所有的行动就是为了麻痹我们,让我们以为她杀人和寄照片有必然的联系,以此控制我们的行动节奏——”
“你搞错了一个基本事实,佐伊。”
“……什么?”
“刺杀者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杀人,她在复仇。”
佐伊眯起眼睛,“我看不出这两者有什么不同。”
“我之前一直有个问题没有想明白。当初在中心医院的那晚,刺杀者潜入了施密特的病房,但她在病房里站了足足半分钟,根本没有动手。
“当时我问她,‘你在等什么?’,她没有回答,而是马上准备撤退,是我用一个交易诱她留下,才拖延了一段时间。
“这不是很奇怪吗,施密特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毫无反抗之力,刺杀者如果真的是为了杀人去的,她为什么不立刻下手?她那时,到底在等什么呢?”
整个会议室一片寂静,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昨天傍晚,刺杀者突然在市中心的教堂出现,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我看见她站在高处,底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一刻,我突然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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