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弹时间,可以在许多特定区域内准确识别我们所在的位置,甚至还能无时无刻地记录着我们情绪出现剧烈变化的时刻。
“我以前想当然以为退休以后就可以取掉它,但后来我意识到所有指导手册上都没有提及取芯片的事,去年我给‘作战保障事务司’写过邮件询问这件事,得到的答复是,为我们的安全考虑,这枚芯片将永久植入,不考虑摘取。
“不仅如此,我还怀疑我们的所有通讯——电话、邮件、手写信件可能也都会经过审查。它们的数字备份或影像记录都会被准确地留在某台ahgas的服务器上——还记得吗,千叶也和你讲过的,重要的事情,永远‘当面说’。
“当然,你可以说这是组织对我们的一种保护,但它,显然也是一种……”
最后一个词,莉兹说得很轻。
“……是一种什么?”
“不论它是什么,”莉兹望着前方,“你有没有觉得这样有哪里不对?”
赫斯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所有水银针的身体里都载有一枚芯片,包括千叶小姐。
在许多基地以外的地方,这枚手腕上的芯片如同一把随身携带的钥匙,能够以极快地速度完成各类身份验证,非常方便。
“算了,不说这些了,”莉兹迅速地结束了这个过于艰深的话题,“只是我的一个想法罢了……也可能,是我在乌连待得太久了。”
赫斯塔听着这番话,忽然感觉心里无由来地落下一道阴霾。
“简?”莉兹看着陷入深思的赫斯塔,轻轻唤了一声,“在想什么?”
赫斯塔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上周,我梦见了……艾尔玛院长。”
“……圣安妮修道院的那位修女吗?”
赫斯塔点了点头——上周四正是修道院事故的四年忌,今年因为在外地执勤,她无法在忌日当日赶回谭伊,结果当晚就梦见了老院长。
“我明白,你还是很想念她们。”莉兹轻声道。
赫斯塔应和地“嗯”了一声,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莉兹,我不知道怎么说……”
赫斯塔望着莉兹的眼睛,目光里带着一点词不达意的焦灼和痛苦。
过去从老院长那里,她第一次领悟到“助人”这件事能否发生有时并不取决于谁能伸出援手,而在于受难者是否愿意开口。
而今她之所以能在经过乌连的时候来见莉兹一面,很大程度上是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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