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人。规则本身也许总是有漏洞,但是规则的倾向却可以给人以共存的信心。
“基地里许多复杂的规则,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能够在关键时刻托住那些在恐惧中坠落的孩子,为了让她们相信,基地愿意站在她们这边。
“因此,死的规则被创造出来,配合着活着的人。所有的规则背后有一套共同的原则,而基地则是通过这套共同的原则,筛选出那些愿意认同它、维护它并实践它的孩子,并对她们委以重任。”
赫斯塔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我说过了,没有人比我更适合这个岗位,”帕卡特再次重复道,“我已经快要八十岁,我比任何人都要珍视我的时间,而我现在,非常希望能够在这里——在你的农场,写完最后一卷观察记录,带出最后一批老师。我恳请您,赫斯塔女士,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赫斯塔立即握住了帕卡特伸来的手。
“我实在还有很多问题想问……”赫斯塔低声道,“但我现在可以先给您一个答复:欢迎您,谢谢您愿意到这儿来,请说吧,您想要怎么做?”
帕卡特微笑着看着眼前人:“您叫简·赫斯塔是吗?”
“对。”
“这个名字要怎么写?”
赫斯塔开始从口袋里掏本子和笔,然而摸来摸去只摸出了一本本子,先前一直在用的一支原子笔不知到哪儿去了。
“用这支吧。”帕卡特递上自己的钢笔,看着赫斯塔在纸面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好的,赫斯塔女士,”帕卡特道,“如果您现在有时间,我可以和您谈谈我接下来的计划……”
……
天色渐渐昏暗,黎各两手抱怀,一脸不快地坐在主屋的屋顶上。
隔着一大片空地,她看见赫斯塔正弯着腰听帕卡特说话,赫斯塔看起来非常高兴,两个人之间的交谈也十分融洽,没有半点敌意。
黎各原想过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哪知道这天夜里赫斯塔一直没回来——她先是留在了斯黛拉的工作室吃晚饭,而后就一直没下饭桌。
夜里九点多,天上下起了下雨,黎各撑起伞往斯黛拉的工作室走去,一进门就看见一桌人围着一张临时搭建的木桌——那是刚刚拆卸下来的一块家具大木板,搁置在两个金属制锯支架上。
有两个年轻人满脸红晕,已经倒在椅子上睡着了,空气中弥散着酒精的味道,赫斯塔桌前的杯子虽然装着清水,然而她看起来也非常尽兴。
“黎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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