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要脸,他都已经安分守己这么多天了,江臣煜居然不打算放过。
他整个人都显得暴躁了起来,门生在旁边安抚也不好使。
「你说他去寻找了父皇提到亲自过来探望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难道去父皇那里告状了?」江辰溪质问。
门生也捉摸不透江臣煜是什么意思,不过直觉告诉他江臣煜应该没有告状。
「王爷怕不是多虑了,皇上和荣盛王的关系一向不好,即便荣盛王借此事去皇上那里告状,皇上肯定也会想方设法驳回去,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相信他说的呢?」
「最近父皇对我越发的不耐烦了,说不定就是听信了江臣煜的胡言乱语!」江辰溪焦急万分脸色铁青。
虽说内心着急,可现在江臣煜要过来,他也必须得着急忙慌的做准备,不能让人看出任何端倪。
很快江臣煜出现在了他的府邸外面,江辰溪强撑着起身过去打招呼,佯装淡定。
江臣煜莞尔一笑,「最近听说皇兄似乎是受伤了,府中来来往往不少大夫,之前还不愿相信,此番来到这里闻着一股中药味儿,想必此事是真的吧?」
「那些都是别人胡说八道的。」江辰溪咬牙切齿强装镇定道。
江臣煜皱眉,「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是胡说八道呢?难道皇兄现在一切安好,并没有受伤?」
「我有没有受伤,难道你不清楚吗?」江辰溪恶狠狠地瞪着江臣煜,最见不得他这样。
江臣煜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皇兄这是哪里的话你是否受伤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难不成皇兄想说你受伤是因我而起?」
「你……」
「咳咳。」门生咳嗽两下,提醒江辰溪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和江臣煜发生争执。
江臣煜此番过来身边带了几个生面孔,他们并不知晓这些是不是皇帝安排的人,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够,江辰溪只能强忍着怒火与之周旋。
「我看皇兄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如果没有受伤的话那自然是极好的,不过这府上进出的大夫太多,也难免会引人非议,皇兄既然不是受伤,难道是有什么隐疾?」江臣煜故意询问。
江辰溪脸色变了变,不等他言语,江臣煜继续道:「男子有个隐疾其实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不过皇兄还是应该多注意一些,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能割舍的就割舍一些吧,年纪轻轻就透支了,只怕老了不太好。」
江辰溪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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