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讥讽,可萧公子不帮我们也就算了,居然还向着那外人说话!”
听到这儿,我不禁叹了口气。
“他这个人向来如此,将自尊和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兴许是觉得和我关系亲近,不想落下个惧内的名声。
你看后来他不也察觉到不妥了吗?”
“可我就是生气嘛,明明是小姐受了委屈,他还在乎什么所谓的面子,难道就因为他好面儿就要让小姐受委屈吗?”
闻言,我轻轻拍了拍姝兰的脑袋,柔声安抚道:
“好啦,你家小姐自己有分寸,放心。
谁让我遇见他了呢?”
说罢,姝兰努了努嘴。
“那好吧,小姐您愿意就好。”
愿意就好………
我当然愿意。
以我楚家的条件若是想寻个如意郎君自然不在话下,可谁让我先遇见了萧郎呢?
与萧郎比起来,这天下间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都弱了几分颜色,早在我尚处于孩提时代,萧郎的身影便已经深深刻在了我的记忆中。
楚家世代经商,虽说不如我父亲掌舵时这般富可敌国,可到底也是江南一带布匹生意的执牛耳者。
而到了我父亲这一代,更是将楚家的生意发展到了皇室。
不仅是制作的布匹和绸缎专供皇室,父亲在楚家彻底发展起来后也开始涉足其他行当,天资聪慧,再加上人脉极广,楚家的生意可谓是越做越大,甚至到了如今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可楚家再怎么有钱,也终究是挡不住那些流言蜚语。
自古以来,商人的地位便比较低下。
士农工商,这一顺序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即便江南一带的官家人有许多都是父亲养起来的,即便他们见到父亲的时候笑的像是见到了财神爷一样,可本质上,他们始终觉得父亲比他们矮一头。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这句话早已深深刻在了每一人的心中。
哪怕父亲如今顶着个皇商的名号,可那些朝廷命官也仍旧将父亲当做一名暴发户。
他们不敢拿父亲怎么样,也不会对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做什么,可他们的孩子却是耳濡目染,学会了自家大人的那一套,前来欺负我。
我还记得那次我是被教书先生折磨的心烦意乱,趁教书先生去取书之际,自己绕过楚家的下人,偷偷溜出去玩。
可其实我哪里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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