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芳重新恢复冷静，江祈年也是悄悄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陈芳一个控制不住就彻底失去理智，到时候自己还得想办法控制住她。
不过好在陈芳自己恢复了过来，因此倒也省了江祈年麻烦。33
听陈芳询问自己后，江祈年也不敢耽搁，连忙反问了陈芳一句：
“陈姐，您不觉得直接杀死这些人渣的话太便宜他们了吗？”
闻言，陈芳不禁一愣。
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女儿只不过是正当防卫，却被关进精神病院日日夜夜遭受折磨，自己只不过是想要救自己的女儿，最后却落得个横死的下场。
真相被掩盖，自己的死亡毫无意义，只剩下自己的女儿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连自己的妈妈已经死亡都不知道。
可她如今即便是有着强大的力量，却始终被困在噩梦之城中，连见自己女儿一面都是奢望。
她只想着赶紧出去，杀死那些人，杀死那些曾经欺凌过母女二人的人渣，杀死那些被钱财权势蒙了心的医生！
她要让所有欺负过她们母女的人付出代价！以暴制暴，血债血偿！！
至于江祈年说的太便宜那些人了………陈芳没有想过，她不知道江祈年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耐下心来听听江祈年的想法儿。
“这……祈年，你就别和陈姐卖关子了，我可没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么聪明，所以你就赶快和我说说吧。
陈姐答应你，等我出去后绝不会胡乱惹事，不给你添麻烦！”
看陈芳甚至有些央求的模样，江祈年也不再耽搁，连忙开口说道：
“陈姐您误会了，我没有吊您胃口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直接杀死这些人太便宜他们了，我觉得与其让他们被不知不觉的杀死，甚至在死后还会受到人们的追悼与思念，不如让他们身败名裂，即便是死后也遭人唾弃！不得安宁！”
“嗯？”
闻言，陈芳不禁眼前一亮。
而应初梅则是在一旁笑而不语，她十分了解江祈年，一旦江祈年真的认真下来去对付一个人的时候，那被他惦记的人可就要倒霉了。
“我在病房的时候曾经了解过，当时操控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应该是那位姓马的人吧？”
听到这儿，陈芳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捏的“咯吱”作响，指甲近乎都掐进了肉里！
“是……”
她无比艰难的吐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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