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章鳍说完之后,江祈年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
「受教了。」
可章鳍在听完后却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我早就说过了,受教谈不上,无非是我经历的稍微多些,再加上一直没和人说过什么话,一时间感到有些嘴痒而已。
至于我说的这些有可能对,也有可能不对,但这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所谓对错,也不过是所站的立场不同而已。
如果你觉得对呢那就可以听一听,毕竟也没什么坏处,若你觉得和你的想法儿有些出入,那么就当是反面教材就可以了,这都是无所谓的事。」
闻言,江祈年点了点头。
「好的,你还有什么想聊的吗?」
章鳍摇头。
「就这些吧,做事情也是,聊天也是,有时候做得太多说得太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容易招人记恨或者心生怨怼。
不过和你聊天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原先也是不怎么和人交流,因此总会有种很孤独的感觉,现在和你聊了这么一会儿我感觉舒服了不少。
好了,话不多说,就这样吧。
你不用担心战斗造成的影响太大,从而误伤了其他人,顶楼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虚无之地,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已经到了其余的空间之中,因此误伤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
我们只需要处理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嗯,如此最好。」
说着,江祈年弯腰,对那章鳍行了一记君子之礼。
见状,章鳍也不含糊,亦还一礼。
寻常厮杀,为胜利不择不择手段,各种见不得光或者阴人的手段都不会受人非议,更别说礼数上是否周全。
但如今和章鳍却并非是不顾一切获胜的局面。
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奇妙,虽说是二人之间必须要分出一个生死来,可这从大魇袭城事件中活下来的二人却莫名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江祈年的情况非常特殊,这一点儿毋庸置疑,但章鳍的情况也同样是非常不简单的。
章鳍自出生以来就一直生活在不幸与磨难之中,原生家庭的不幸导致他的童年与青年都身处于黑暗之中,即便是后来结婚生子,他也仍旧没能从那种影响中摆脱出来。
但人总是渴望被治愈的。
有些坠入深渊之人或许是甘愿沉沦,也或许是见不到光亮,因此只想在深渊之中等待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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