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死了。
他们死在了那些畜牲的枪下,倒在了血泊之中。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和您一起杀灜寇的那名赵先生正带领着大家抵挡着灜寇,但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儿,江祈年低垂着眼眸,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片刻,他强撑着站起身来,然后对几人问道:
「几位姑娘,我刚才醒来闻到了一股酒味儿,莫非这里有酒?」
「有的有的!」
那名为秦芷的女生连忙回应到,然后又将身后的一个酒坛子拿了出来。
「这是刚刚周老先生拿过来的,他说您有些地方伤的太严重,置之不理的话很容易感染,所以便将自己珍藏的酒拿了出来。」
说罢,江祈年将酒坛接了过来,然后又慢慢斟了一碗。
他双手端着酒碗,缓步走到关公像面前,郑重的将那碗酒放在了供桌之上。
「关二爷,小子今日唯有一碗酒敬上,借您宝刀一用,助我斩灜寇!」
听闻此言,秦芷却是有些慌张的说道:
「先生,您别去了,您和您的同伴是炎黄的脊梁,莫要因此白白丢了性命!
周老先生说了,文庙那边儿有个地窖,您先去地窖那儿躲一躲,一会儿灜寇过来的话我们几个帮您引开!
等灜寇走了之后您再出来,然后再走远些!!」
说罢,江祈年愣了愣。
接着他便笑了起来。
「姑娘,多谢您能有如此恩情,江某不胜感激。
不过……姑娘却是有一点儿说错了去。」
「哪…哪里?」
江祈年笑而不语,他飞身一跃,将那一丈左右的青龙偃月刀给取了下来。
而后平稳落地,对着那目瞪口呆的秦芷说道:
「家中长辈确实能承如此赞誉。
可脊梁之谓,江某愧不敢当。
家乡遇难,只我一人命大活了下来,后又承蒙先贤余荫,今日方有所小成。
于我而见,唯我炎黄无数同胞及先烈,方可称之为脊梁二字!
江某不过一匹夫尔,不敢妄言国家大事。
唯有一腔热血,只求今日许国!」
说罢,江祈年便开始仔细的整理起仪容,至于一旁的秦芷几人,则是愣在了原地,嘴里不断念叨着刚才他所说的话。
待其就绪之后,那秦芷才堪堪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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