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贯通出来。
天地之中水汽凝聚成水流,环绕加持在黑獭的身上,一人一马,犹如龙如大海,无穷力量突生,便是周围的空气,也如水流一般,能够凭空借力。
破六韩手中钢枪剧震,一股钻透,震荡的力量开始冲击他和胯下驳马气血凝聚的一点。
破六韩怒吼一声。
突然松开枪杆,任由钢枪被黑獭挑起。
胯下战马一跃,他反手抽出腰间的战刀,合身一劈。
锋锐无匹的战刀,竟然生生劈断了黑獭刺来的长枪。
但黑獭手中断枪依然挺近……
“够了!”
一股无匹的气势一冲,双方具都无法再维持人马合一,气血溃散,跌落了下来。
拓跋焘面色不善,冷声道:“都说了,不可打出真火,伤了同袍情谊!”
破六韩哈哈一笑,朝着宇文黑獭竖起了拇指:“好男儿!”
随即痞痞惫懒道:“我可没有急火,是他急了!”
“我堂堂亲卫,总不能输在一个娃子手上吧!就算平手,平手……”说着他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虽然撤枪用刀,劈身而进,看似大占上风。
但一他修为更深,怎么好和一个孩子计较。
便是赢了也不光彩。
当然,这也是他前番急了的原因——输了,那就更没脸见人了!
二是他们双方交手,用的是训练用的钢枪,并非真正的兵家用煞气孕养的兵器。
而他拔刀斩断枪杆,用的却是自己的刀,如此一来,更加说不过去了。毕竟若是战场上,遇到敌人的神兵,长刀破枪几乎不可能。
这算是他欺负了黑獭没有兵甲,又占了一回便宜。
宇文黑獭奋力挣扎起来,道:“没有!我赢了!”
破六韩气道:“嘿,你小子来劲了对吧!我找你爹,回去打你屁股!”
“赢了就是赢了!”
黑獭指着天上被他挑飞的长枪,却见一道水流缠着枪身,直指破六韩。
“接下来你长刀突进,我有甲有枪了不起重伤!但你毫无防备之下,被我用枪刺杀后心,必死无疑!一伤一死,是我赢了!”
破六韩目瞪口呆:“掌法!”
“奶奶的,你小子才多大,骑上骊龙儿才多久,就能掌控它的天生神通?”
破六韩怪叫道“黑獭,黑獭,黑獭上了岸是皮子,下了河是河虎,你小子如鱼的水,成了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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