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会天就亮了!
拓跋焘匆匆而来,却见钱晨面前的经纸不着一字。
不由笑道:“虽然让你来抄经只是应付,但你真的一字不落,却也是过分!”
却见钱晨微微摇头。
“法性不落?你是密宗还是禅宗?”拓跋焘领会道。
钱晨简单开口:“不识字!”
因为天眼通的关系,钱晨看不见字,或者说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因为一眼之下,一切具足,看到的东西太多,反而不能用字来表述出来。
“哈哈哈……”拓跋焘仰头大笑:“好一个不识字!”
拓跋焘拿出那枚海螺,将其抛到半空,然后长刀一劈,将其分开,内中的咒灵被兵煞一卷就此磨灭。
咒灵散化,周围的无数能落字纸的地方,皆有一行行咒文落下。
诡异而古怪。
便是拓跋老夫人亲手抄录的佛经,竟然也有咒文爬了上去。
拓跋焘微微皱眉:“海外天咒宗,果然诡异!其咒灵不灭,纵然斩杀,亦能散落,然后由人所持,继而再生!”
“据说密宗已经有大能前往海外,收罗那种种密咒,言说其乃魔咒,邪咒,佛咒,蕴藏大秘,破解开来凶险无穷。”
“那尊密宗大法师解开一枚密咒,当天就暴死于天咒宗,有人见到一尊无头巫神登门,然后又三日,弟子皆死。天咒宗这才等到祖安老人从归墟归来!”
拓跋焘刀尖挑起那枚银盏,对钱晨道:“此太阴银魄之盏,因你所得,我该如何报答?”
钱晨只是温和道:“那是你的缘法!”
拓跋焘用银盏突然从钱晨的木钵之中盛起一杯,浑浊的液体在银盏之中微微晃荡,钱晨皱起眉头,拓跋焘却不以为意,仰头饮尽。
旋即他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良久才道:“好苦!”
钱晨皱眉眉头看他,感觉自己修行未到家,居然还是被外物所动,但是想到这太阴银魄来自于哪里,他就是不愿意沾手,甚至皱着眉头看着木钵。
这水不能要了!
再看向拓跋焘的目光也变了——小子,你已有取死之道!
拓跋焘忍着口中苦涩,却发现这水除了极苦,再无其他玄机,又看到内中的莲子已经发芽,只是心道:“这是什么苦莲子?莫非这沙弥真没有什么其他身份?”
“和尚,你为人所掠卖而来,但我并非强自留人之辈,若是放你自由,你准备去往何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