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禁制也无的东西,充作‘法器’。
但此地往来的修士,似乎人人都有一件正经的法器傍身。
满楼的各色灵光,姹紫嫣红,加上铜雀楼各处璀璨的明珠灯烛,好似后世的城市霓虹一般,光污染极重,偏偏秦淮两岸的百姓就好这一口,两岸能看见铜雀楼的地方,都急的密密麻麻的人头。
楼中的世家子,各派修士,也视此为宴中一景,站在楼上指指点点。
百姓在河边看铜雀楼的热闹,热闹里的修士也在楼上看黔首。
钱晨步入铜雀楼中时,便看到这层的楼阁极是热闹,他现在这身份虽然名声极大,但真正照面过的人并不多,可身边的王龙象就不一样了,无论世族仙门都至少有六七成的人见过。
因此才踏入楼中便有人招呼道:“王兄可算来了!谢灵运不知从何处得了一只极上品的柯亭笛,却叫小弟眼红万分,如今他们都在一处品鉴法器,品评一些各派各家新进弟子,王兄也一起来,便算凑齐了我大晋这一代最为出色的王谢!如此由这一代最出色的人物,来点评下一代最出色的几人,才叫人心服口服!”
此人身着大袖袍服,青帻束发,着笼冠,手中持着一柄青玉如意,尤其以如意首上嵌着三枚灵贝最为夺目,三枚灵宝乃是海外极为少见的神光蚌、蜃楼贝和千幻甲,皆是善于操纵光影、蜃气、幻象的灵物,镶嵌在这柄玉光多变,如梦似幻的玉如意之上,端是一件上好的幻术法器。
此人手中的如意泛着奇光,印在他脸上,模糊了他的面孔。
透过那幻光只能窥见毫无瑕疵,风采至极的面孔。
“桓玄!王谢不过是山下世家的领袖,何时能评我们山上的人?”一位前呼后拥,至少有八九人拥簇着的年轻修士略有些傲慢的说道:“若是中土只有王谢是第一流,那么李尔算是第几流?”
恒玄阴着脸道:“禇文恭!李尔乃是北方人物,如何算我大晋的俊秀?”
那位禇文恭微微一笑,傲然道:“若是北方一无名小卒,就能胜过我大晋最杰出的人物,岂不是说南不如北?”
恒玄冷笑一声:“李尔什么时候算是无名小卒了?他自是北方第一流的人物,禇文恭,你若不服,可以跟我比一比,看看你是第几流?”
禇文恭大笑道:“那一战之前,有谁知道李尔?他还不是无名小卒?纵然他是北方的一流人物,你世家最杰出的胜不过北方第一流,不也是南不如北?依我看,王谢只是你们郡望世家最杰出的人物,名声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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