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元载上乐器来,我想听他弹奏清平调……”
元载的表情瞬间垮掉了!
元载心中回忆了一遍脑海中的乐府旧曲,确定并无清平调一则,心中埋怨自己为何不多想一想,误用了原名,才导致陷入如此困境。只能勉强分辨道:“在下不长于音律,这清平调用的是清调,平调的曲目,合韵而作,并不能唱出来。”
“你当然唱不出来!”钱晨起身道:“因为,此曲乃是今日我与李龟年于梨园所做。他欲于千秋宴上,为陛下演奏此曲。先有此曲,才有沉香亭三首诗。”
“你倒是有些不凡,能盗取我还未写出来的诗,可惜,只盗了一半,背后那人难道没有告诉你,清平调之曲也是我李白所做吗?”
元载面色惨白,继而憋得紫红,他只能咬着舌头道:“你……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无论李白你如何狡辩,我有此诗在先,总是铁证!”
“我也是铁证!”沉香亭外,有人高声道,只见李龟年抱着琵琶,徐徐走上殿前。玄帝看了,连忙招呼道:“龟年来了?”他刚要给李龟年使眼色,就听李龟年道:“臣编排霓裳羽衣曲为紫云曲,如今正要来向陛下,演奏李白与臣合作的《清平调》!”
哐!
元载闻言终于瘫倒在地,脸色一片灰白。
亭中众人看着他的眼神,有鄙夷,有不屑,有冰冷,有木然,玄帝此时也混淆不得了,他看着元载的目光,也有了十分的厌恶——这等无能之辈,实在不中用。
玄帝刚想宣布此事的裁决,就见那元载突然抬起头来,面露疯狂之色,他抓起身旁的笔,狂乱道:“我还能写,我还能做诗,我还能证明这些诗都是我做的!”
他在地上狂写道:“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
“汉皇重色思倾国……”
钱晨看了开头便怒火冲天,抬起脚来将他一脚踹到了一丈外,怒喝道:”你也配做此诗?你知不知道,这些诗当在什么时候出世?“
这是我好基友杜甫的诗,你也配来卖弄?
李泌面色难看,盯着‘国破山河在’一句,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玄帝也看到了此句,面色大变,看着元载的眼神已经带上杀意了!
高力士看着汉皇重色思倾国一句,面色也有变化,他低声惊呼道:”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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