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降临的长安权贵!
这点点心念,清晰的传入与他同醉倒在长安繁华的众人心中。
剑光百转的最后,钱晨以剑发问——
“我要救这长安,保护这太平盛世!谁与我同去?”
那层层剑光叩问贺知章的本心,钱晨高声吟诵的将进酒在耳边回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最后一剑仿佛要斩破那长安上空若隐若现的阴霾,叫那四方光明照彻!
最后一声吟诵,坚决如剑光一般,高喝道:“与尔同销万古愁!”
“阻止这大唐魔劫!”
“昭昭有唐,天俾万国。列祖应命,四宗顺则。”
“申锡无疆,宗我同德。曾孙继绪,享神配极。”
贺知章的剑法已经舞到了太和一章,他收剑时一个踉跄,几欲跌倒,貌似酒醉失衡,实则是心中一时震惊的失神。良久,他才仰天长叹道:“昭昭有唐,天俾万国……”
“好诗!好剑!”贺知章抬起眉目道:“阁下莫非是天上的谪仙人吗?”
“岑夫子,当是这位岑参军,丹丘生却又是谁?”苏晋抬头笑问了一句。
岑参有些惊喜,看着钱晨的眼神有些触动,显然没想到钱晨还真把他当成朋友了。钱晨听闻了这个意料之中的问题,甩了一个眼神给燕殊。
燕殊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道号丹丘子!”
心中有些郁闷道:“我师父都没有给我起道号,师弟为什么老是把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号扔给我。一会说我应该道号赤霞,一会有杜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丹丘生出来!”
苏晋大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也认识元丹丘呢!”
贺知章却没有苏晋这般阔达,他心中对大唐的执念更重。
一个无名之辈,突然用剑给他诉说了长安、大唐将要面临的千秋魔劫,那剑中的灵机,真情,却又半点做不得假,贺知章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他想一笑了之,笑这无稽之谈。
但那一剑之中,生灵涂炭,大唐倾覆的场面,又让他不敢这么一笑了之。
这才半是玩笑,半是质问的说了这一句。
若不是天上的谪仙人,如何能夸口为拯救大唐而来?
贺知章深深迟疑,注视着钱晨道:“这还不够,远不能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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