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受控制的疼痛,到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
哭成了泪人一样的妹妹被老爹推开趴在地上哭喊着她不吃药了。
阳光从破旧的窗口照耀进来,并不温暖的家庭里,时光好似被记忆凝固,那些不断滚落的晶亮泪珠,声声悲戚的嚎哭,似乎就那样被埋藏到了他脑海深处。
再也赶不走,抹不掉。
职业选手训练很苦,基地生活很枯燥?
偶然从网上看到这类评价的时候,他几乎以为世界颠覆了。
很苦吗?
跟每天把自己当成牲口一样使唤挣钱的老爹相比,跟每天担惊受怕连吃药都要小心计算的妹妹相比,跟当年老妈一个人在家照顾着姐弟四个,活生生毒死一个害残一个相比,哪里苦了?
每次打电话,不管是老爹还是老妈,对他叮嘱最多的都是“要听话,人家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他们唯恐自己做错了什么,唯恐那一万块钱拿不到。
他们没有问过他过的好不好,累不累,他们不觉得每天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打游戏有什么可累的可苦的,连饭都有人给你做好,你还有什么可苦的?
他从没怪过什么。
因为他也是这样觉得的。
跟以前的生活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
老爹每天还在拼命的挣钱,还能干得动的时候多挣点钱,老了人家就不要了,这是他自己的说的。
他对此没有办法,每次打电话都是爹妈说,他只负责答应就好,但妹妹明显过的开心起来了,他每个月都会按时打钱给家里。
妹妹不用再忘记吃药了,甚至有钱可以去医院看病,可以买更好的外国药,不用为学费发愁,不用捡他和姐姐剩下的衣服穿。
长到现在近二十岁了,这是他觉得自己活的最有意义的一年。
所以他愿意玩自己以前从来不用的坦克上单,所以他愿意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游戏,哪怕有时候他都快打吐了,别人在训练,他也会继续训练。
让我玩什么我就玩什么,让我干什么我就玩什么。
他曾把剑姬视为本命,拎着一把剑从河道追上高地五杀逆天。
他曾用锐雯打爆过巅峰时期世界顶级上单的本命鳄鱼,虽然他那时候已经在退役直播了。
他曾用船长一个全家桶翻盘打赢王者晋级赛,他曾用杰斯十五分钟推上地方高地,他也曾看着自己两秒五杀的天使,在网吧里兴奋狂妄地大喊一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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