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的是他老人家恐怕再也不能骑马打猎、四处游玩了,以后的日子大概只能在这一方院落里度过了。
返回景王府的路上肖瑶遇到佟锦堂,他好像在路边等人,不管他是和谁有约,既然见到了总要说几句话。
肖瑶隔着帘子问佟锦堂:“表弟的书读的怎么样了,二舅和二舅母身体好吗?”
“我父亲和母亲都很好,表姐不必挂心,至于我吗?就要去苏州了,今天是来向表姐辞行的。”
原来是特意在这里等自己啊!肖瑶不知道接下来该和他说什么,俩个人一年也难得见一次,实在无话可说起,再则自己已经成亲了,再和外男见面就有些不合适了。
佟锦堂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尴尬地说了句保重,转身离开,等肖瑶的马车走远,他又从树后转了出来。自己就要去南方游学了,为了避开外祖母家的表妹,为了远离父母的争执,为了有朝一日忘记心中那抹倩影。
再有一个多月就过新年了,云逸辰走了也有二十多天了,自己越来越想他,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肖瑶每天都会到大门口走几圈,就盼着自己一回头大门就会敞开,那抹熟悉的身影会踏着斜阳走向自己。
云逸辰回到京都已经是十几天以后的腊月初了,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皇宫,把收集到的证据呈现给皇上。
韩家不仅和番王勾结,和北晋竟然也有联系,皇上下令把韩家男女老幼都看管起来。韩太后当然不肯接受所谓的证据,这次皇上没有让步,景王和云逸辰静静听着太后的指责,脸上波澜不惊。
“韩家不就是得罪了当年的尹家,如今的肖家吗?两个国公府居然抵不过两家外姓人,阿渊,阿轩他们是你的舅舅啊!”
皇上冷冷道:“就因为他们是我和阿轩的舅舅,您的亲弟弟,所以私自购买马匹和粮草才会免于获罪;就因为他们是韩家人所以和藩王密谋私造兵器,儿臣只没收了兵器处置了藩王;如今他们居然勾结北晋人,您还要儿臣装聋作哑,那么母后请您告诉儿臣,我该怎么向天下百姓交代。”
韩太后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怎么反驳儿子,也没有理由阻止他们的决定,可是让她眼睁睁看着韩家就此覆没,她也做不到。
“母后做的不止这些吧!派人在肖虎的马匹上下手,给肖虎下毒,还派韩侧妃往您亲孙媳妇燕窝粥里下藏红花。”
韩太后稳住心神冷笑道:”哀家最喜欢的小儿子娶了一个御史的女儿,你们让哀家如何甘心;肖虎不过是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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