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事情进展顺利,一切正常的皇上和景王,在宴会之后被太后派来的人请去了凤翔宫。
“你们怎么可以背着哀家做出这样的决定,西北有匪患让你二舅舅家的表弟去剿就是了,何苦让轩儿亲自去,路途遥远,山高水长的,哀家如何能放心的下。”韩太后即便是已经成为天禹最尊贵的女人,可她也还是一位母亲,儿子要远行,做亲娘的心里怎么好受得了。
此去就是为了调查他的,让他剿匪,岂不成了贼喊捉贼了吗?兄弟俩同时想。
“儿臣三、五个月即可返回,请母后不必挂心。”景王见到韩太后满是不舍和激动的神情,心里也是波澜起伏,毕竟是亲母子,生气归生气,几十年的情分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了的。
“满朝的文武百官,为什么一定要你去不可,哪还养着他们有什么用,不如就让肖虎去吧,留他在京都也只会虐待哀家孙子。”
“母后,您忘了后宫不得干政了吗?”
“我……其他的事哀家可以不管,轩儿的事,还有两个孙子的事也属于皇家私事,难道我说几句都不行吗?”
想当年,长子刚刚登基为帝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种态度, 她信任自己这个母后,也倚重韩家,如今他站稳朝堂,就对自己限制越来越多,对韩家也没有从前那般信任了。许多重要位置上自己和韩家的人手被换的换,裁的裁,为此哥哥和弟弟找自己不止一次了。
他们不断地述说着当年如果没有韩家的支持,皇位哪里能落到非嫡非长的六皇子云傲渊身上,现如今他坐稳了龙椅就不认舅舅了,简直让人寒心。
自己能说什么,反驳吗?当年的确借过韩家的势力,虽说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最后长子也能登上皇位,可是接受过帮助就是接受过,事实永远无法改变。
夹在儿子和亲人之间自己也很为难,可是谁又考虑过自己的难处,难道真的是老了吗?再也回不去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那个时候了吗?
“母后不准轩弟去,难道是要朕这个皇上御驾亲征吗?”
“不过是区区几个毛贼罢了,哪里用皇上和亲王身先士卒呢!”
“母后应该知道越是太平盛世,出现匪患才越容易引起百姓注意,如今的天禹东、南繁华富足;西、北的大部分地方百姓也都可以安居乐业,唯有西北的交界处有人出来兴风作浪,所以儿臣的态度至关重要,它关系着百姓的民心能 否安定, 关系到临国对待我天禹的态度。”
“会有危险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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