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嫒多大?”
“一周岁半。”
景王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女儿,一样的年纪,同样的体弱,两个同命相连的父亲惺惺相惜,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林佑已经离开京都远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本王也不知晓。”
“是这样呀。” 肖敬康难掩失望之色,心下黯然。
景王非常理解他的心情,此时却是爱莫能助。
“如果肖大人需要,本王可以到太医院去请孙院判,为令嫒做详细检查。”
肖敬康也能请动太医,但是太医院院判他还没有资格去请,孙太医最擅长医治内伤,如果能够请到他,女儿的病情应该会大有起色,然而自己与景王之间关系平平,怎么好意思劳烦人家呢!肖敬康第一次犹豫不决起来。
“肖大人不必多想,本王也有个一岁多的女儿,将心比心罢了,日后记得请本王喝顿酒就是了。”
“那好,下官在此谢过王爷,改日一定请王爷喝酒。”
“好,一言为定。”景王拿出一块腰牌,喊来随身侍卫,让他陪肖敬康去请孙院判。
肖敬康再次谢过,随侍卫离开。景王独自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迈步走向锦华苑。
刚刚走进后院,就看见迎面而来的韩侧妃,对于自己这位表妹兼侧妃,景王已说不清是厌还是烦,明明知道她做了许多危害妻子,女儿甚至儿子的事,碍于母后,大多时候只能不了了之。想想女儿,心中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就因为王妃怀孕时被诊断极有可能为男胎,韩侧妃就对母女俩下了毒,女儿之所以瘦小,发育缓慢,哭啼不止,皆因药物所致。林佑解释过下毒之人用的是一种极为稀有难寻的慢性毒药,阴差阳错几乎全被女儿吸收,长期服用那种药物会致人痴傻。也许是药量不足,也许是哪里出了偏差,女儿虽然没有痴傻,智力也正常,身体却受到损伤,且时不时会昏厥,头疼。
亲生女儿被病痛折磨,罪魁祸首却依然逍遥自在地生活在自己身边,母后,在您心里孙女永远比不上您的侄女是吗?还是说儿臣和倩华的女儿您从未当做孙女看待过。
“表哥,您要去哪里,阿晴和阿星想她们父王了,想请您去锦绣苑坐坐。”韩侧妃柔情蜜意地看着景王,一张保养得宜妖艳的面孔正试图做出温良谦恭的表情。
“改日吧,若楠不舒服,本王要去看看,你先回去吧。”
“表哥,若楠是您的女儿,阿晴和阿星也是呀,您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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