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逝不消反涨。
先到的是离肖家最近的医馆中,一位白袍儒雅四十多岁的大夫,他先摸摸脉搏,再翻翻眼皮,重重叹了口气,这下佟明玉彻底昏了过去。秦氏以及放年假的孩子们陆续赶到,肖熠和肖扬见到这样的妹妹时,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干。
京都最大医馆济安堂的赵大夫被护院头领肖兵背进房间,脚一落地,二话没说奔床而去,仔细检查以后命丫鬟取来半碗水,从药箱拿出一粒丸药,碾碎,托起肖瑶的头部,捏住下颚,一点点把药喂进去。接着取出数枚长短不一的银针把人都赶出去,开始施针救人。
等待漫长又难挨,到处都是或站或坐的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肖敬康跌跌撞撞冲进房间,张了几次嘴,没敢问出口,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孩子,那个会笑,会闹,水灵灵的小姑娘,怎么会,怎么能……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赵大夫满头是汗的走出来,一众人齐刷刷站起身,想知道结果,又害怕知道,虔诚地望向大夫。
“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内脏受到了损伤,需要仔细调养,切记不可大悲大喜。”
“身体什么时候能恢复如初。”肖敬康追问。
赵大夫摇摇头叹道:“也许三、五载,也许更长时间,也许……”一辈子。
“如果能找到神医林佑,痊愈还是大有希望的。”若是别人家赵大夫绝不会多这个嘴,肖家他还是了解一些的,孩子受伤恐怕真是意外,与后宅那些乌七八糟的手段无关,可惜了这么小的孩子,但愿能化险为夷,早日康复吧。
送走了大夫,肖敬康和刚刚醒来的妻子一起去看女儿,沉睡中的孩子面如白纸,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身为爹娘心如刀绞。许久之后,佟明玉见女儿呼吸均匀,已无大碍,留下张嬷嬷守在旁边,轻手轻脚的来到外间。
大厅里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小姐差点丧命,等待他们的命运是挨打、被卖、还是驱离……她们唯有静听发落。
平日爽朗的袁雨桐,此时自责不已,“都怪我没照看好孩子,大嫂,对不起,都怪我……”絮絮叨叨停不下来。
“弟妹,你不必自责,看护少爷、小姐是乳娘和丫鬟的职责,与你何干,怀着身孕离孩子远些才是对的,怎么能怪你呢!”谁能要求一个孕妇时刻看着孩子,抱着孩子,那还要下人干什么。
因为肖俊和肖琦不会说话,查来查去,缘由成谜。最后肖俊、肖琦的乳娘丫鬟各打二十大板,发落去庄子上,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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