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掉队地,跟不上的,本官绝不等待,州府配属抚慰司三十二名员额,最后剩下多少人本官就用多少人,若是途中全数掉队,本官便一个人撑起这个抚慰司!”
“这个何岩,倒底成不成?春秋兄有什么意见,说来听听!”
李文革叉着手坐在座位上,脸上隐隐有些担忧之色。
储微言粘着胡须沉吟了片刻,缓缓答道:“此人热衷功名,虽然有些桀骜,内里却是聪明过人。想必不会辜负太尉!”
李文革轻轻叹息了一声:“这种战时三司制度。此番是第一遭实行,若是合用,日后要推广全军。何岩胆识才略都是有的,只是有些恃才傲物,我担心他和沈宸处不好关系!”
储微言笑道:“太尉任命君廷将军为军政使兼都指挥使,连都监军使也一并给了他,此举大是高明。何立山虽然与君廷分衙理事,毕竟头上有个军政司同知的名分,论身份是君廷副贰。便是在军中,也只是副都监军使,其无能干预军事,更遑论与君廷争权了!”
李文革苦笑:“这个任命,魏逊可是强烈反对的!”
储微言哑然,他虽然担任了节度府考功参军事,但是自知在延州文武体系中根基浅薄,魏逊这种手握重权的军头是自己绝对招惹不起的,想了想。他劝慰道:“文谦将军维护的是制度,并不是反对太尉的任命。”
李文革点点头:“设立监军本是治军制度之根本,此番用文官做监军,确实是破了例,魏逊地担忧并没有错,只是何岩地差事毕竟不同普通政务。其情其景,他若是制约不了军中将佐兵士,那些文官们根本无法做事!”
储微言不以为然道:“太尉过虑了,窃以为何岩为监军副使虽然破例,却并不坏制度!”
李文革十分诧异,就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对何岩的任命有悖于自己文武分治地体制规矩,更是对现有监军体系的一种破坏,若非实在迫不得已,自己绝不会出此下策。他看着储微言道:“春秋请明言!”
储微言道:“太尉治兵之道。在于监军逐级对置。而非文武互制。何立山虽然做了监军副使,却并无军衔。沈君廷在军中日久,军心咸服。其地位权柄,岂是何立山一介书生所能撼动?况且军中团营都队四级监军军官均是文谦将军调教出地精锐之士,此等人心中只知有太尉,不知有朝廷,不要说何立山,便是君廷也不能阻止其与文谦将军暗通消息。此岂是一个监军副使所能扭转的?只要何立山不能随意撤换监军军官,他这个监军副使便不过是为了军政官员相互攻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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