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认定我李文革要反,对韩家而言也非是祸而是福,我敢断言,只怕不出两个月,朝廷必为令尊加官进爵,只要韩公妥当应对,当不至于失却圣眷……”
韩微淡淡扫了他一眼:“怀仁兄说得好不轻松。难道这朝廷如今不是晋王当家。却是你当家?”
李文革没有回答他地反诘。低声问道:“启仁可曾见过皇帝?”
韩微苦笑:“我是什么位分上地人?得觑天颜难道是寻常人可做到地事情么?”
“启仁可曾见过晋王?”李文革追问道。
韩微又摇了摇头:“不曾。闻名久矣。却始终无福面见!”
李文革笑了笑。轻声说道:“当今天子圣明。晋王虽然不及者多。却也是明见卓识之豪杰……”
战场之上遍地都是伏尸,血水几乎浸湿了地表。将郁郁葱葱长满草科植被的地面染成了紫色,受伤却没有立即死去的朔方军士兵四处蠕动着,挣扎着希冀着能在这恐怖的杀戮场中寻出一条生路来。负责打扫战场的八路军新兵们哆哆嗦嗦提着并不合适步兵使用的党项马刀深一脚浅一脚在场中蹒跚移动着,对这些已经基本上失去了战斗能力的敌军进行补刀和首级切割。参与作战的老兵都已经撤下去休整,打扫战场这样的工作只能由这些团练兵负责。
学会将一个活生生地人杀死,在主要以肉搏战分胜负的古代战场上,这是最直观的训练,是练兵地“临床医学”。
这些未经丰林山新兵营集训的新兵若想在短时间内形成战斗力,这是唯一的途径。
沈宸也知道这不合规制。但是没办法。他手中只有这么点资源,只能周转着使用。否则这场面对朔方冯家的战争根本无法进行。
应该在前线设个六韬馆分校,应该在各团练州设置新兵营建制。
沈宸已经有了这个设想,但是要将设想转变为现实,还有相当一段程序要走,可惜冯继业不会慢吞吞等下去,因此许多事情目前沈宸也只能从权。
他在军队中威望高权力重,军中除却魏逊之外没有人能够公开挑战这种权威,只要不涉及最敏感的忠诚问题,在其他方面郝克己这样的监军只有保持沉默的份。
郝克己受了伤,沈宸要指挥大局,负责封口子的两个步兵都只能由郝克己亲自坐镇,那也是这场战斗中伤亡最重的两个都,战殁者三十一人,重伤十八,轻伤二十五,郝克己身上中了五刀,最终地一处在肩胛处,锁骨几乎被砍断。
八路军中的监军军官与以往监军最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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