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掉的……”狄怀威道。
“是啊!”沈宸点点头。
“不拆掉城墙,这城等于白占了!”狄怀威嘟囔道。
“一座被烧光了城池,再高地城墙也不管用……”沈宸淡淡道。
“为何要将城中的人都赶出去?”狄怀威问道,“将他们一道烧死。不是很好么,党项人原本没有多少人丁,少一个便是一个!”
沈宸皱了皱眉头,嘴角动了动道:“我们只有一千人,而且都很疲惫,士兵们需要休息!”
见狄怀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沈宸苦笑道:“城里没有了人,我们也就没有了敌人,才能够放心休息,在我们睡觉的时候。才不会有仇恨的刀子捅进我们的身子!”
他顿了顿,看着远方道:“况且,那些拓跋家的贵族,都是族中说得上话的头面人物。就是族长,对这些人也必须笼络怀柔,否则他手下的战士就会生出异心……”
“唔——”狄怀威挠着头,这家伙似乎还是没听明白。
沈宸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三千五百名骑兵的食用本身便已经很可观了。现在加上了上万流离失所的难民。拓跋彝殷地日子,更要过得紧一些了……”
狄怀威眨着眼睛想了半天。突然发问道:“若是我,我便暂且不理会这些不相干地人,打仗么,总要先打赢了再说!”
沈宸气结,扭过脸来十分无奈地对狄怀威道:“老狄大哥,你说的一点不错,不过和拓跋彝殷比起来,你实在是个蠢材……”
无定河北岸,一脸晦气的拓跋彝殷策马扬鞭来到河岸上,看着河对岸密密麻麻的族人,脸色铁青地问部属:“船只搜集齐没有?”
一个本族亲随上前应道:“按照约定,不管搜集到多少只船,衙内都会于明日太阳升到头顶之前回到这里,最迟明天下午,就可以渡河了!”
拓跋彝殷焦躁地抿了抿嘴唇,眼睛望向远方,突然间,他地面色大变,原本发青的脸此刻竟然缭绕上了几缕黑气来。
那亲随见状,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南面,家的方向,升起了十几根黑色的烟柱……
“那是……那是……”这个亲随呆呆望着,口中已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身边一声巨响,那亲随回首望时,却见拓跋彝殷,这个数万平夏部落族众的领袖,党项八部的谟宁令,世袭的定难军节度使,刚刚受到册封不久的陇西郡王,以一个很不雅地姿势摔在了马下,嘴巴和头部深深扎入进了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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