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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锐的哨子声响起,沈宸和细封顿时抬头同时站起身型,警惕地望着东面山坡上负责望警戒地那个岗哨以及其身旁那棵早已被砍断只是被勉强靠在山崖断坡上地小树。
过了良久,那个岗哨并没有放倒小树,而是挥舞着双臂做出了一个“安全”的手势,两个人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坐了下来。
少顷,一匹马承驮着一个斥候军官沿着山谷转进了山来。
沈宸觑着眼睛望了望。认出此人名叫白定兴。现任骑兵队正,仁勇校尉。
白定兴来在两人左近,翻身跳下了马,平胸行礼后以疲惫却仍然干脆利落的声调报告道:“东北方向,甲子,十里,安全!”
沈宸默默地听着。在自己画的草图上节选出两个坐标。框定了一个范围,搓着嘴唇紧锁眉头思索着。
细封敏达却并不似他般犹豫。站起身道:“饶过这座山便转向东,我们现在距统万城距离当在百里之内了……”
“你确定吗?”沈宸抬起头盯着细封敏达问道。
“这一带没来过,不过再往前靠近一点,我应当可以认得!”细封敏达环顾着四周答道。
沈宸轻轻摇头,伸手捏起一把干松的黄色土壤用手指细细捻着,道:“山中道路崎岖,我们走不了直线,这两天我总觉得越走越不对劲。”
细封敏达皱起眉头问道:“哪里不对劲?”
“统万城最干系重大的地利是什么?”沈宸反问道。
“喀司乞略河!你们汉人叫无定河!”细封答道。
沈宸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无定河在夏州境内是有支流的吧?”
细封敏达有些不耐烦:“那是自然,河流分岔的地方才有草场和肥沃的土地,才能够建设城镇,这是常识,无定河在统万城东面分为乌水和红柳河,是先有这两条河,后才有的统万城。”
沈宸点了点地面:“就是这个,我们到现在为止也不曾找到这条红柳河……越过长泽之后,我们就一直保持着向东北地行军方向,可是都三天了,红柳河在哪里呢?”
细封敏达地神色也凝重起来:“你是说我们走错路了?”
“那倒未必,不过可能偏了些……”
沈宸又抬头看了看正午的太阳,同时看了看那根临时插在地上当做日晷用的长枪,静静地沉思起来。
细封敏达抬起头道:“需要骑兵扩大侦查范围么?”
沈宸摇了摇头,认真想了想,又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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