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我自幼便这么写字。说老实话,看着那些从右至左从上至下写的诗书,我也觉得别扭呢!”
一娘又道:“大人文章格式也怪得很,既非四四规。亦非四六律,粗看之下浅白得很,却又有许多新鲜从未见过的字眼和词句,让人看得半懂不懂。大人这样写。部众们能看明白么?”
李文革缓缓踱回书案前,伸手拈起一张纸,一面审视检查一面回答道:“这东西写出来不是给他们看的。需要给他们看的时候。我会找几个文案文学代笔。甚至亲自用最浅白的话语去口述,这些东西写出来。现在主要是给我自家看地。”
“给自家看的?”一娘不解地停住了手,抬头看着李文革,她确实不太
居然还有人写东西是为了给自己看。
“是啊!”李文革点着头,“我脑子里有许多东西,时日久了怕就忘了,现在先写下来,日后即便忘记了,查起来也方便……”
一娘还是困惑,不过她倒是极聪明,知道再多问恐怕就会涉及一些机密了,于是便笑道:“日后大人写这些东西的时候,若是不方便,妾身回避便是!”
李文革抬起头,困惑地问道:“为何?”
一娘道:“这些都是军机大事啊,妾身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这些东西看得多了岂不是不妥么?”
李文革哈哈大笑起来:“不妨事,这些算不得甚么军事机密。真正机密地事情我自然会告诉你回避,再说了,我也从不在私宅处理军事。更不会将机密的文书私下带回,军营中是有规制的,这规制在所有人之上,连我也不能例外。”
一娘笑道:“这却新鲜,难不成延州军中,还有人能惩戒大人不成?”
李文革严肃起来:“法的效力所在便是上下一体视之,若是自家订地军法自家都不遵从,那么下面人自然也不会认真。凡是军纪败坏营伍废弛,大体都是从军法不公开始的。”
他随即一笑:“你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这些事情便也习惯了!”
随即,他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道:“正好歇息,我有件物事要送给你!”
说着,他走到屋子角落里的一个箱子边上,伸手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了一个在一娘眼中看来奇形怪状的东西,长柄宽底,上部是个弯曲地龙头形状,横插着三根弦楔。
“这是吐蕃的六弦琴么?怎么生得如此古怪?仿佛一个大把的葫芦……”姨娘不解地问道。
李文革拿出来地是一把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地乐器——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