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于慌乱,只要让士兵们感受到有人可以依靠,军队便可很快恢复秩序。”
郭威淡淡问道:“朕听说延州军中军法极其宽松,平日里甚至都很少杀人。斩刑很少。如此军纪,如何能保证士兵们到了战场上能够听从命令不会临阵溃散?”
李文革想了想答道:“陛下。说末将军中没有斩刑也不确切,战时三斩律是专为作战设置的三项斩刑,只不过平日里极少动用罢了。然而在末将军中。禁闭监禁和军棍体罚却并不少见,新兵入营,头半个月内没有挨过军棍受过体罚地几乎没有。古兵法当中的十七刑五十四斩。虽然从形式上比末将的军法严苛许多。实际上不过是口头上发发狠罢了!陛下知道。真正以五十四斩治军的军队,当今天下是没有的。真要严格执法起来,只怕全军要杀得剩不下几个人了。斩刑过多,一来会给将领滥杀士卒公报私仇制造机会,而来会导致军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一味靠人头治军,打起仗来会有无数士兵朝着你的后背射箭。这道理大家都明白,因此军刑斩实际上名存实亡,大家都不用,这五十四斩便连一斩都做不到。臣军中的军法虽然简单,却是每一天每一日都在切实施行,相比之下,恐怕臣军中的军法非但丝毫不宽,反而要严苛许多呢!”
郭威手指连连敲击着桌面,微笑道:“自做大头兵开始,朕便知道这五十四斩是个笑话,这年月兵无饷不行,裹旗造反的都死不了,还有谁拿军法杀人当回事?真有一个这样的傻子,只怕用不了多久便先被哗变作乱地兵士砍了自家的脑袋。登基以来,朕每天都在想着如何改组禁军,如何严肃军纪军法,如何避免军队再次哗变……”
李文革默然,他知道,郭威说的是实话,这件事情关系着如何才能彻底结束五代乱世,郭威、柴荣和赵匡胤一直都在这件事情上始终不懈地下着功夫。一方面他们在想方设法
武将造反,另外一方面,他们也在孜孜以求地研究如队守纪律懂规矩不再动不动就哗变造反。
特别是,在不影响军队战斗力的情况下来进行这一切。
郭威沉了半晌,笑道:“你地这两个法子,朕听左卫将军说起之后便一直在琢磨猜想,说句实在话,朕也算在军营里打熬了多少年的内行人了,却始终想不透为何一定要将这些早已没有用途的散官武衔绣在衣服上,更加想不透为何几乎不怎么杀人的军队里,军纪却仿佛铁一般严整肃穆。朕纳闷纳了半年了,就等怀仁将军今日来解惑呢!”
说罢,他坐直了身躯,脸色沉了下来:“李卿,朕这些日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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