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看到雯娘出来过。而焦大郎又确实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否真的记错了。因此他的证词虽然有些价值,却并不能作为直接地线索。
伙计王四称自己昨夜前半夜一直在给客人们伺候茶水和夜宵,在大厅里跑了大约有十几趟,但是始终不记得看到过有什么人进入过罗彦杰的房间。
案件至此陷入死结,根据仵作验尸的结果,从罗彦杰身体的僵硬程度判断,应该是在寅时以前遇害的,而这期间除了焦大郎模模糊糊的证词之外几乎没有人提供有价值的信息。在江旭的建议下,张澹随即开始询问整座曼青院中地茶壶伙计小姐孤老,挨房挨户进行检查,虽然因为被子盖着献血没有喷溅出来多少,但是凶器明显不是厨房所用地剔骨剁肉刀,而是刃身纤细锋利无比的杀人利器。若真的是曼青院中地某人所为,那么凶器一定应该还没有被带出去,而是藏在院中的某处。
在极为谦恭地向柴守礼问话的时候,这老不羞却提到了一处令江旭在意的细节,柴守礼说在伙计引着他进入倚红的房门时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子端着一盆水自廊道上走过来,不过老柴昨天白天本来便喝了不少,晚上楼上的廊道里***昏暗看不清晰,他没有看清那女子的长相服饰,只记得这女子是自廊道右侧走过来的,似乎是送水的样子。
张澹和江旭当时便断定这个女子是个关键性人物,因为送柴守礼进房的郑端和回房的盈翠都不曾提过这个人。水井和烧热水的地方都在楼下,因此这个女子不可能是去送水,而只可能出来倒水放盆。倒水必然要走到楼下,而这时郑端还没有下楼,楼下的厅堂中只有这个女子一个人,因此此时若是有人进入罗彦杰的房间行凶,这个女人将是唯一的证人。
柴守礼的房间右侧有三间房,由近及远依次是一个叫曲武的行脚商,一个叫颜曙膺的俊秀书生以及延州节度藩帅李文革。李文革的房门外有两名亲兵站岗守卫,本来问他们便可,不过张澹自知自己没有这份面子,因此依旧从左至右一间房一间房问过去,这三间房内没有人承认昨天出去倒过水,李文革干脆一句话便将两人堵了出来。
出得门来两人更加心疑,再次询问了盈翠和郑端,这二人还是坚持啥也不知道,关于那个倒水的女人,郑端只说自己忙着搀扶柴守礼进房门没留神,对于是否有这么个人他则含含糊糊,盈翠则干脆否认见过这么一个人。
张澹皱着眉头和江旭回到楼下,又问了仵作和班头几句话,回过身对江旭道:“所有的房间都搜过了,只有一间没有搜,辰阳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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