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官爵乃朝廷名器,非治民将军之士。不可轻予;非无能庸碌之辈,不可擅夺!”
“是!”
“节专杀,凡七品以下官吏有罪,将军可立斩之,五品以下七品以上可先斩讫后奏闻,三品以下五品以上大将军可参劾之,待台阁复议后定罪!”
“是!”
“大将军持节,可行大辟之刑。等而下之。皆可行之,凌迟、车裂、腰斩极刑,不可行之!”
“是!”
“大理寺、刑部。无权驳回大将军之审决,唯陛下与台阁可驳回将军之审决!”
“是!”
“大将军之节,不得诛戮御史,延州观察使及观察判官,不在可杀之列!”
“是!”
“大辟乃国之重刑,人命至重,权柄在手,大将军当慎而用之,明刑慎罚,方是君子持刑之道,非刑滥杀,国典所不许!”
“是!”
那赞礼官不卑不亢,侃侃道来,虽然只是个绿袍小官,却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站在那里像教育小学生一样一句一句为李文革解说着旌节地权限范围以及所受之限制。
李文革听得极认真,丝毫没有不耐烦之色,听毕,向那赞礼官一拱手:“文革受教!”
那赞礼官也一拱手,淡淡道:“不敢!”
方才这段功夫,李文革才正眼打量了一番这个赞礼官。此人年纪极轻,唇上没有胡须,却生得身材魁伟,姿容雅致,颇有几分名士风采。
虽然相貌气质都不差,只是却略有些不修边幅……
幞头下面露着几缕没梳好的头,官服胸襟上染着点点油渍,腰间的带子扎得略有些歪……
看来似乎是个平素马马虎虎的家伙。
李文革暗自奇怪,礼部的官员日日和礼打交道,怎么会派来这么一个形象颇有点邋遢地家伙?
不过看此人仪态自若谈吐稳健神情泰然地样子,确实是个在大场面下能够应付自如地人物,此人对自己地地位和权势没有丝毫挂怀介意,仅此一点就可证明不是个草包——这也难怪,在朝廷里做官,特别是在礼部做官,见惯了大场面,眼前这点事情在人家眼里或许根本不算什么。
这时候四周地文武官员开始过来向李文革行贺拜礼,李彬加了相衔,便与李文革行平礼相贺。
这一天的礼节仪式及祝贺宴会下来,李文革仿佛跑了一个十公里武装越野,浑身酸痛不已,总算熬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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