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李护平胸行礼,鄙夷地看了这“三个家伙”一眼,毫不犹豫地一挥手,走进了几名士兵,老鹰搓小鸡一般将几个人架了起来,三个大男人顿时鬼哭狼嚎般叫了起来,两个年轻点的当场下身一阵湿热,顿时室内扬起一股骚臭气味。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愿意说……”
“慢来——”
随着李文革的一声命令,几名士兵同时停了手,几个人失却了支撑,顿时摔倒在地,委顿成了一团。
“你们此刻只有一个机会,若是说实话,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不说实话,除非你们插上翅膀飞出延州地界……否则本将军不用动一根手指,便能令尔等阖家老幼顷刻间化为齑粉……”
李文革简明扼要地说道。
如今他已经既有能力也有足够的实力说出这番威胁的话语,以他目前在延州的权势,一夜之间灭掉一个中下等世族也确实并非难事。
那秦继绍哆哆嗦嗦哀嚎着道:“是小人们糊涂……十五郎……哦族长得罪了将军,我等猜想必是其母樊氏不贤,这才教坏了族长,以至竟然不自量力,冒犯将军虎威,因此族中各房公议,将樊氏囚禁起来,锁在柴房之中,只待将军今日处罚了十五……族长,明日一大早便祭告祖庙,将樊氏沉湖以赎罪衍,以示秦氏一门对将军的效忠之意……”
“效忠之意……本将军何德何能,敢要你们这些‘深明大义’的贤士贵人们效忠?”李文革咬着牙齿冷冷讥讽道。
“李护——!”
“道!”
“你此刻便召集起二十名卫戍亲兵——不,传我的军令,斥候大队调拨二十名骑兵,带上……”
他的眼睛扫视了三个人一番,最后指着秦继绍道:“带上这老家伙,快马加鞭赶往丰林县秦府,限一夜时光赶到,救下明日便要被沉湖的秦小员外之母樊氏,这是军令,不得违误,若是到时候仍赶不及,便将秦府上下所有十八岁以上男丁全数解来州治,听候发落!”
“是!”李护平胸领命。
“……将军,小人不会骑马……”
秦继绍惊恐万状地叫道。
“……你最好会骑——”李文革狞笑着对这老家伙道,“不会骑马的东西便对本将军没用了,没用的东西便该活埋,本将军……”
他话还未说完,那秦继绍便忙不迭哭喊着道:“小人会骑马……小人会骑马……”
李文革挥了挥手,两名亲兵再次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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