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奴兵,且不说战斗力,就连忠诚度都无法保证。而地处西陲的宥州则干脆没有军队守卫。负责坐镇夏州居中策应的拓跋光琇在和留守的老臣拓跋仁禄商议之后认为,以目前的留守兵力,若与折家联军正面交战,手中这点能战之兵会很快便被消耗掉,一旦这两个枢铭的正兵被歼灭,银夏四州便几乎变成了不设防之地。因此凭险固守与敌军硬拼是不可取的,只有将敌军逐渐诱入自家地界。凭借夏州独特的地形将敌军的前军与后勤辎重部队分割开来,切断敌军地粮道,才能够真正守住统万城。
阿罗王已经将近七十岁,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在他身上留下了十几处伤疤,然而这老家伙此刻却没有丝毫老年人该有的衰老疲惫之态,一顿饭能够喝掉两大袋酒。吃掉整整一条羊腿,身体结实得像头牛,骑着马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却丝毫不显疲态,令跟在他身边的拓跋家小伙子们都深感钦佩。阿罗王之名,果然不是白叫了这许多年。
眼见太阳即将落山,拓跋仁禄终于最终确定今天不再迁移宿营地点。
最近今日折家联军的斥候骑兵对己方的侦查行动有所放松,不再千方百计找寻己方地宿营位置。这令拓跋仁禄微感困惑。他有些想不明白联军究竟想要做些甚么,因此更加频繁地派出己方的鹞子,随时关注监视联军的动向。
联军的斥候这几日开始加强结队巡逻,对联军行军纵队的左翼进行适当的情报遮蔽。一些过于靠前的鹞子编组开始发生一些伤亡。
这几天的联军斥候部队对始终徘徊在行军纵队左翼地党项鹞子展开了剿杀行动,斥候队队正细封敏达亲自率领二十名骑兵组成了一支剿杀队。鉴于双方单兵作战素质相去甚远,细封敏达采取了最稳妥也是最有效地战术,即剿杀队一次只盯一组鹞子,绝不贪多,一口咬上去便绝不松口,第一击绝对保证雷霆万钧之力,务求一击致命。
延安团斥候队训练马上发射张弩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有年轻的斥候们在平时一律被要求以双腿控马,进行对移动靶的奔跑目视射击训练。
因此虽然现在斥候们的骑射功夫还远远不能和鹞子们相比,但是凭借武器地先进性以
,还是比较有胜算的。
斥候剿杀队的攻击战术很简单,发现敌军鹞子编组之后,细封敏达鸣镝发出信号,剿杀队员立即奔出行军队列,按照细封敏达鸣镝所指示的方向进行追击,只要能够看清楚敌军,则纷纷取下已经上好了弦的张弩,对目标进行自由射击。射击完毕之后直接扔掉弩机拔出马刀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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