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为观察奏请兼知州事的权限。至于高侍中彰武军节度之位,可暂时不动。免得朝廷尴尬,毕竟高侍中也是侍中,本朝使相当中带侍中加衔的,目前只有他和您,总要为您日后和他见面留下几分余地……”
“为何要单独开镇设军?”折从阮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李文革的啰嗦,干巴巴地追问直奔主题。一点含糊放过的意思都没有。
李文革踌躇了一下,李彬也在一旁开腔道:“怀仁,彰武军内的诸营官队官,想在可都指望着你呢,你不接手彰武军节度之位,他们怎么安置?这批人不安抚下来,延州迟早还要出事……”
李文革思忖了半晌,咬着牙道:“晚辈可以以新地军镇名号权知彰武军事。代高侍中处置彰武军军务。但是晚辈不能全盘接过彰武军这个烂摊子……”
这一下连李彬也觉得奇怪起来,不解地问道:“这却又是为何?”
折从阮此次没有问,两只若有所思的眼睛却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李文革,令其浑身都不自在。
李文革对李彬道:“观察。天下军镇,节度之下有镇将、兵使、有捉守、镇遏、巡检,衙内有押衙、都头,有十将,有虞侯,有衙前将,有的藩镇还分马步军……”
他突然扯起了这个,李彬更觉迷惑,就连折从阮也是一脸大惑不解的神情。
李文革道:“这些已经阶官化了的藩镇节级,在彰武军中原本都是有的。可是自高氏父子掌军以来。这些节级官阶被他们当成了架空军中将领的工具,大批挂着此类头衔的掌军老将纷纷被排挤出军队,赋闲在家。这些老军头年纪过大资历过深,晚辈用不了。可是晚辈也不能剥夺高家唯一给他们留下的这个虚衔。那是犯众怒,晚辈不敢。彰武军如今的军制,实际上回到了兵募之初时地军制,这种军制简单则简单,然则军中将士却没有了晋升之阶……侍中是知兵的人,自然知道一个军镇若是不能给将领军官以晋身余地,迟早是要出问题的。再者彰武军账目混乱支出庞杂,军中贿赂公行空额多多,要全面整顿起来颇费力气。晚辈手下的军官大多在几个月前还是小兵,彰武军中那些指挥队头,是万万不肯听命于这些昔日下属的,晚辈只有另立军镇,才能兼顾两边,彰武军这边不必做甚么伤筋动骨的大改动,卑职地新军也不必担心掺进了这些兵油子败坏了风气降低战力。卑职也不用去动那些已经实际上退出军界的老军头们的虚衔,暂时不触及他们的利益,卑职手下的新军不和原先的彰武军混做一处,也能令旧军官及其下属心中稍安,不会天天害怕着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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