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产生了一种撞墙吐血的冲动……
“你若是个女儿身……该有多好啊……”折侍中感叹着,仿佛这是世间最遗憾的事情了。
“……”
“御卿——”
“……”
“御卿——”
“……”
“御卿——”折从阮不得不揪住这个乖孙子的耳朵大喊了一嗓子,折御卿这才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孙儿在……”
折从阮也不理会他脸上那副悲愤欲死的神情,自顾自吩咐道:“去传令各营指挥,整军待命,向延州的高允权和李彬快马通报,鉴于拓跋光远有南下迹象,你五叔和芦子关守卫兵力不足,老夫将亲率军士前往接应支援,一应粮秣给养辎重等事宜还要彰武军方面多多协助,命辎重营今夜连夜赶制干粮,无论如何也要赶制出足够大军食用十天的干粮……”
“啊——”折御卿大张着嘴,不知该说啥是好了。
“阿翁——这……这是……?”
“这是甚么?”折从阮翻着白眼反问这个不成器的孙子。
“这还不明白么……?”
“后天拔营起寨——我们去延州……!”
折从阮笑眯眯地说道。
……
李彬怒气冲冲连夜出山,回到延州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一进府便见儿子李经存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张望,他不禁板起脸道:“你不在书房用功,跑出来作甚么?”
李经存松了一口气,苦笑着道:“回禀父亲,彰武军左营的廖指挥昨日便来了,父亲不在家,儿子劝又劝不动,他生生在客厅等了一宿,儿子这里正不知该如何区处呢……”
李彬闻言一愣,廖建忠是彰武军当中有名的******,作为一个军方人士,其驻地和所辖军队都在西城,却能够与李彬和秦固相安无事。去年兵变的时候他控制不住部队,被副指挥带人绑在了屋子里,却并没有伤他性命,兵变之后起反的士兵回来放开他照样认他做指挥,应该说这是一个这个时代的典型军人,管不住部队,却也无大害,李彬之前一直是这么看廖建忠的。而且廖建忠虽然约束不住麾下士兵搅扰街市,却软磨硬泡顶住了高绍基调兵胁迫秦固执行那个流民安置告示的命令,仅此一点,李彬便对这个廖指挥有着不小的好感。
但是好感归好感,五代文武殊途,文官极少和武将来往,武将若无天大样事也不会登文官的门,这几乎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这么多年来同住一城,但是逢年过节廖建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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