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站住转过身道:“对了,不必担心你的马,我们不会杀掉他们的!”
说罢,他带着沈宸走了出去……
细封敏达愕然回首,怔怔盯着李*的背影呆了半晌,方才重新闭上眼睛,低声自言自语了了一句:“谢谢……”
走到敌楼上,李*回身问沈宸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好了,这便可以出发了!”沈宸干脆地答道。
李*沉吟了片刻:“一切小心,量力而行,若是没有把握便撤回来,我不想再有伤亡……”
沈宸默默应了声“是”。
李*解释道:“药已经没有了,一旦有人受伤,在这冰天雪地里无法救治,等回到山上纵然命能保住也会变成残疾,对兄弟们这可是比要命还惨的事情……”
沈宸略略动容地答道:“大人真是好队官,我当兵这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爱兵的长官呢!”
李*笑了笑,又嘱咐道:“快去快回,等你一回来,我们便会叫醒魏逊,连夜赶回老营去,他的伤不轻,得赶紧回山上去休养……”
沈宸一抱拳道:“卑职明白——”
“去吧!”
“喏——”
……
晚饭后李*再次检查了下魏逊的伤势,伤口处理的很及时,又有烈酒和马肉汤补充体力,魏逊睡得很沉,虽然失了些血,脸上却并不苍白,在闪烁的篝火中反倒现出几丝血色。李*试了试他的额头,也不发烧,看样子支撑着回到老营应该不成问题。
李*这才彻底放心,缓步出了避风的斗室,挨个查看了一番各自休息的士兵们。如今这些士兵们眼中对自己的队官满是崇拜之色,能够一个人一杆枪将党项的鹞子挑下马来,这份武勇只怕在彰武军中再也挑不出第二个人来了。今日一举生擒一个党项鹞子,全队官兵只有一人受伤,这样的交换比在近十年与党项人交兵的过程当中几乎从所未有,这份功劳虽然不算大,却足以让丙队官兵在整个延州的友军部队面前扬眉吐气的了。
跟着这样的队官,真是大有前途啊……
现在在全军官兵的眼睛里,这个每天都逼着大家不要命地操练的队官似乎也不那么可恶了,便是这趟大老远的长途奔袭拉练,士兵们也不再抱怨——虽然几乎冻死,却毕竟打了胜仗立了战功,队官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李*心中却暗自踌躇,他在踌躇要不要把细封敏达这个俘虏交给延州节度指挥署,若是交上去的话,此人万无生理。本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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