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情妖姬道:“宛儿,萧影点在娘身上这穴道不重,你只需轻轻一指,便可解得。只要你解开娘的穴道,咱们一切都好商量。”
李宛儿道:“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不解!”
幽情妖姬道:“大伙这般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是我的女儿,你不让娘杀人,娘便不杀。你现下先行解开娘的穴道,好么?”
李宛儿摇头道:“你这人奸诈恶毒,眼下你是不是我的亲娘,尚未可说,我可信你不过。你若真是我娘,那便快些送我们出谷!”
幽情妖姬一脸沮丧道:“宛儿,你要出去么,你不在谷中陪娘说说话儿么?”
李宛儿捏剑的手一紧,道:“你再不送我们出谷,我便不客气了!”
幽情妖姬叹了口气,道:“好吧,你这时信不过娘,这也是情理之事。娘便把你的身世详详细细说与你听,而后送你们出谷。你不爱陪娘待在谷中,娘也不来勉强你,这谷中原是冷得要命。唉,娘当年也是瞧着谷中寒冷,怕是养你不活,这才将你寄养在外面……”她面色悠然,一边思索,一边说出当年的一桩往事。
原来当年肖扬年轻气盛,眼见武三娘有了身孕,心里便断定她暗结新欢。
他这些年为大唐王室奔走,每日里九死一生,如今更要亡国,自己也是给人四处追拿,无家可归。
心里怀着国破家亡之恨,一路南来,闷闷不乐,只盼着与三娘团聚,也好心里得有一丝温存。不想她另有新欢,居然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下想想,气就不打一处出。盛怒之下,只觉见面亦是徒增伤悲,只言片语不曾留下,便就绝然而去。
幽情妖姬这一着棋,可是一举三得。一来她与心中念兹在兹的情郎从此有后;二来想要借机报复无恨,叫峨眉派因此声名扫地;二来因她自己感情受挫,便也见不得旁人相好,定要瞧着肖武二人劳燕分飞不可。
她伏在暗处,将肖扬、武三娘的一举一动,全都瞧在眼里。肖扬愤然离去,她在心里好不痛快,算好武三娘生产日期,便也悠然下峰。
四五月过后,她再次来到峨眉山,藏身武三娘的草庐附近。
这天晚上,她终于听到婴孩啼哭声“哇哇”传了过来,一颗心喜得快要崩了出来,飘身进到屋内,趁着天黑,双手顺着婴儿哭声摸了过去。
只觉婴儿浑身湿湿的,着手温热,也不知是血还是破出的羊水。
待摸到脐带,她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内力透处,脐带儿应手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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