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扑通一声,他整个人倒在地上,竟至昏晕过去。
众人看得分明,“吕洞宾”手中的宝剑,于神鬼不觉间抹开了崔赫身上必中的一剑。宝剑虽自锋利,却并未刺中崔赫,他却砰然而倒,这究竟是何缘故?
谁又想到,崔赫是给吓晕过去。
“吕洞宾”朝白若雪刺去的一剑,其实也并非要置她于死地,出此下策,原是想与崔赫一搭一唱,来个黑白双簧,我唱黑脸,你唱白脸,好歹也骗得这个容貌欺花、品性赛雪的白若雪从了婚,与你崔赫上了床,自己亦可在你的帮助下,他日得与心中所爱,燕尔双飞。哪想到崔赫忒也不中用,竟给吓晕倒地。
“吕洞宾”出手如风,点倒白若雪,提剑自立,正待再将那书信之事说上一通,崔赫猛地醒转,大叫大嚷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帮牛鬼蛇神、牛头马面太过胆大,也来捉你爷爷!”
猛然间听他这么喊叫,众人好笑之余,心里尽皆醒悟,原来崔赫是给吓晕过去,想来方才还自入了梦,与那前来捉拿他的牛头马面,殊死搏斗了一场。不由轰堂大笑。
“吕洞宾”一来心里嫌崔赫胆小,二来怪他失言道出那声“韩……住手”,脸上泛了愠怒之色,心想:“好在殿中上下,均未将你这句话装进耳去,否则全盘大计,便要叫你给毁了!”
当众也不好指责崔赫,嚓地一声回剑入鞘,左手又拿起那通书信道:“崔小兄弟,这白姑娘就要成为你的新婚娇妻,你竟又如此糊涂,不知这位白姑娘与萧影一伙,意欲荼毒天下!”
崔赫闻言立时回过神来,惊道:“这……这绝不可能,定是你……您老人家给弄错了……”
“吕洞宾”道:“本座见到此信之前,也自不信白姑娘会与契丹鞑子有染。只是此信字迹,确非出自旁人之手,真真切切是耶律楚南写给白姑娘的亲笔信函。”
听他这么说,殿中上下,无不暗暗心惊:“这白若雪年岁既轻,容貌又美,谁会想得到,她也是契丹鞑子的走狗?”
有人将信将疑,出言道:“那耶律小贼的笔迹,吕真人如何识得?”
“吕洞宾”道:“本座一心为中原百姓着想,时常潜入辽国察探军情,对耶律楚南的笔迹,再也熟悉不过。阁下若是不信,便请识得耶律楚南笔迹之人,上殿来当场印验印验。”
此时又有人道:“何须再验,便拿之前耶律楚南写给卢焯义之信出来,比对比对,立见分晓。”
“吕洞宾”道:“言之有理,便请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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