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连贯,领悟下来,也是闭塞不通,进益颇慢。似师父她们老人家晨练这般行云流水的招式,弟子们难得一睹,偶然见过之人,私下与门人交手,无不胜多败少,可见受益匪浅……”
虚月怒目道:“闭嘴!偷看尊长练剑,哪有这许多大道理可讲。来人……”
白若雪暗叫:“不好,师叔要将他们逐出门墙!”赶在虚月话未出口之前,急忙开口道:“师叔息怒。几位师兄弟所偷瞧者,乃是本门剑法。平日督促他们练剑,大家极少有这等上进心,难得他们肯学,师叔该当高兴才是。而且以几位师叔的武功,有人在旁偷窥,岂有不知之理?定是她们心下默许,这才使偷窥之风,习以为常。”
虚月惊道:“习以为常?你是说这件事情由来已久?这么说你也知道?”
白若雪道:“我只是听别的女弟子讲过。 ”
虚月失色道:“什么?女弟子也掺和进去了?”
白若雪道:“是啊。”
虚月气道:“咱们天山派虽说男女弟子兼而有之,可男女防禁森严,只要越界一步,便要逐下山去。这男男女女,同避剑峰一岩之后偷窥,成何体统!”
白若雪道:“那倒没有。师叔你不晓得么,剑峰峰顶一头是一块巨岩,另一头却有一株古松,男的藏身巨岩后面,女的便躲在古松之上。”
虚月猛然惊悟,道:“偷窥师长练剑,原为大不敬。唉,罢啦罢啦,这事日后再说。三位师长如何遇害,快快讲来?”
一名弟子道:“三位师叔伯相互切磋剑招,我们四人津津有味,正看得兴起,突见一个青衫少年自古松上飞扑下来,他来得好快,三位师长一齐挥剑迎敌。师叔伯她们的剑已经够快,可那少年出剑更快,剑招又是极为怪异,我们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便见仪清师叔喉头喷血,倒地仙逝。后来……后来我们都吓呆了,待得惊觉,镜明师伯、无风师叔也倒在剑场中央。那少年好似知道我们在石头后面,朝这边冷笑两声,又在三位师长身上乱踢乱踹一阵,这才提着血淋淋的剑,扬长而去。”
虚月恼怒非常,骂道:“脓包弟子,见师长有难,你们便此吓得不敢挺身而出!”
见几名弟子俯不答,顿一顿,虚月仰天一声悲呼,哭道:“镜明师姐,仪清、无风两位师妹,我天山派来日大难,你们岂可不等虚月一程,便就撒手西去。我虚月无德无能,偌大一个天山派,你们怎能将担子压在我一人身上……”说得声泪俱下。
大殿内所有天山弟子,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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