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师父离开你们时,你只空有一身内力,却半点外家功夫不会。你后來怎生学得武功招式,快些儿说给师父听?”
萧影收泪道:“徒儿……徒儿也只会一些粗浅功夫。”
李宛儿面现鄙夷之色,说道:“粗浅功夫?我看你的功夫可深着呢,到处沾花惹草。呵呵,你那好……猎色之心,可丝毫不比朱温老贼逊色!”
萧影微微怒道:“宛儿,你……”一时间只觉李宛儿对自己误会太深,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解释。
如尘又是一惊,责备道:“影儿,你一介大好男儿,可不能胡作非为,走岔了道啊!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自己不知自爱,误食苦果不打紧,我花间派可丢不起这个脸!”
眼见师父说话的口吻越來越严厉,自己却百口莫辩,更加心中气沮,只说道:“师父,你莫信人言,徒儿是被冤枉的!”
如尘道:“受人冤枉自是最好,否则为师定不饶你!”说完剑光一闪,身影晃处,人已到了朱瑶等三人身前。
齐逸飞早自全神戒备,见如尘身影飘忽,心知对方武功甚强,自己完好如初,倒也不惧,但此时重伤在身,唯有拼命与之周旋。
当即将全身仅存的真气聚拢在右手,奋力一掷,折扇脱手,向如尘飞击而去。只盼这一击,杀对方个措手不及,或有胜算。
如尘眼疾手快,陡见折扇呼呼旋转成一个圆圈,破空飞來,当即长剑迎扇递出,剑尖斗遇折扇,便即使上柔力,顺势而为,将剑尖托住扇沿,缓缓引向另一侧。
飞扇被长剑一接一引,力道渐衰,飞落下去,插于雪地之中。
齐逸飞见自己全力而为的这一击,竟被对方轻描淡写接去,瞬间化为乌有,心下一惊,只身扑上,双手牢牢抱紧如尘,嘴里叫道:“快跑,快跑!”
如尘满腹怨恨,只在朱瑶一人身上,明知只需轻轻一剑,便可结果了眼前的齐逸飞。然而她心地仁善,终不忍无辜之人死于自己剑下,这一剑便刺不下去,只得出声恐吓道:“放手,你不放手,我一剑刺死你!”
李妈妈急道:“齐公子,你的大恩大德,李妈妈替公主谢过!”一拉朱瑶,便要折身而逃。
朱瑶将手一甩,挣脱开來,挥鞭直上,朝如尘的长剑迎了过去。
齐逸飞却只一味出声叫道:“快逃,你打不过她的!快逃,你打不过她的!”
如尘下身被齐逸飞牢牢抱住,移步不得,唯有举剑招架之功,一时倒也拿朱瑶沒办法,心里一急,叫道:“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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