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老叟的麻烦。老叟年纪大啦,最怕跟人打交道。”
怀远道:“该当如何比试,便请划下道来?”
楚天河心念一动,抢先开口道:“便与西门前辈来个单打独斗。西门前辈年岁老迈,咱们总不能群起而攻,对他老人家不敬。”
怀远心想西门九千年岁过百,狂妄之气却不减当年。二十余年来,自己每日吃斋理佛,武功未有多大进益。西门九千想来是功力精进,脸面扭曲变形,龙首人身,明显有了魔化倾向,武功恐怕是远远超过了自己。今日此间己方人数虽多,能敌得过此人者,只怕没有。楚天河要与西门九千单打独斗,这战局便是有输无赢!
西门九千道:“什么单打独斗双打独斗,你们一块儿上吧!山西武林就不说了,你们中原武林说起功夫来,个个牛鼻子冲天,在老叟眼中瞧来,却尽是些酒囊饭袋,不足一哂!”
当场之人,大都闻言大怒。
唯有楚天河却面露喜色。他情知西门九千武功冠绝天下,难免心高气傲,定然不甘于单打独斗,便以言语挤兑,只要对方答应不单打独斗,以己方人数之众,定能赢得比试。
不想对方果然中计,听得西门九千这番狂言,楚天河又道:“若你输了,该当信守诺言,回到极北之地,从此不得跨入山西。你看怎样?”
西门九千道:“老叟何等样人,一生之中,除了……除了……哼,老叟怎会输了给你们?老叟赢了那便怎样?”
虎一通嘴快,第一个道:“咱们岂会输了与你,笑话!”
楚天河略一沉吟,说道:“咱们若是输了,便此南撤,不再插手山西武林之事。武林中人言出如山,西门前辈意下如何?”
西门九千察言观色,立知中计,自己方才把话说得大了,其意只想吓唬吓唬人,真个打起群架,自己只怕抵敌不住怀远等中原五大高手的夹攻,当即改口道:“不妥不妥,你们这个筹码,下得也太不值钱,打败了便想拍拍屁股走人,一点儿代价也不肯付出。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情!”
见一时间无人答话,西门九千面带讥讽,哈哈而笑道:“老叟话没说错,你等果然都是酒囊饭袋,偌大一个中原,竟然找不到一个敢与西门九千对单的人。想当年吕洞宾那老道儿,何等不可一世。唉,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老道儿不知是死是活。我看若他尚在人世,看到你辈如此脓包,怕是得活活气死不可!倘若当真无人敢与老叟过招,这场比试那也不用打了,天下武林霸主地位,自此便归大辽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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