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等人暗施毒手,方才若非老夫见机得快,挥袖将暗器打落,后果当真不堪设想!你小小年纪,倒是狡猾得紧啊,眼见事情败露,便就装模作样。如此雕虫小技,你道能骗得了天下人的眼睛?”
萧影万想不到卢焯义会反咬一口,将罪名推得一干二净,心底登时怒火大炽,便要发作,猛然一想,眼下大打出手,反而要将事情弄遭,须得稳住阵脚,与对方斗智不斗力。
他以前屡屡吃亏上当,倒也积攒了不少阅历,遇事渐渐沉着冷静。此刻心念一动,计上心来,微微一笑道:“卢帮主,我原想上得台来,一掌便将你击毙,替寿阳县被你害死的陈米一家三口,以及那些中原武林死难兄弟报仇雪恨。现下我要杀你,可说易如反掌。只是你既将事情嫁祸在我头上,杀你之后,这顶黑锅何人来背?要查清发暗器之人,那也不难,你只消将右手伸出来给大伙一瞧,是非黑白,立见分晓!”
听闻此言,卢焯义嘿嘿冷笑的一张老脸,登时大变,心下不知萧影葫芦里卖什么药?他这毒针,无色无味,右手之上原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但俗话说做贼心虚,唯恐这一伸出手来,露了破绽,哪敢乖乖伸出来给人看?当下将右手缩得更加紧了。
他只觉眼前这少年有些眼熟,挖空心思一想,登即大喜,指着萧影道:“好啊,原来你便是那个契丹贼子耶律楚南!”
此言一出,台上台下人众尽皆骇然:“凭他耶律楚南有多大本事,竟敢只身一人上台暗杀中原武林一帮顶尖儿高手?”“这事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耶律楚南既已现身,只怕四周早已布好了机关陷阱,只怕大难就在头顶上了!”
卢焯义外表看似大义凛然,实则内心一肚子坏水。耶律楚南其人,他是亲眼见过的,何尝不识?
眼前这少年当日在归鹤山庄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面目与现下相较大异,但这双眼神确是极易辨认,是以他略一寻思便记起了这件两年前的往事。他心念急转:“何不以假乱真,将对方认作耶律楚南,在场的大多数人,均参与过当日归鹤山庄屠杀契丹贼子这件事,只要自己将之点破,定然被这些人认出这少年来。这可真是天助我也!你臭小子便是有几百几千张嘴,又怎能辩得清楚。”
“好啊,原来你便是那个契丹贼子耶律楚南!”这句话一出口,原本弄不清敌我情势的大部分人,立时便将萧影当作了大对头,场面形势急速逆转,台下人众矛头所向,尽聚萧影一人身上,有不少人高声怒叫:“杀了耶律楚南……杀了耶律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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