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他说非得宰了自己,那便多半不会有错。
他一面躲闪,一面道:“老前辈您千万不可误会了,我没有糟蹋人家黄花闺女,更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莫问天冷冷的道:“小子辣手摧花,少在这里装嫩。你这般一个大人,连风月之地也不识,谁听你说鬼话。乘早乖乖随我回贾府去,否则道爷一剑下来,你这颗小脑袋可就落在地上了!”
萧影深知误会已结,自己百口莫辩,此刻束手就擒,终是免不了一死,须是逃得性命要紧。
他瞅准时机,身子往人丛中一钻,弓身驼背,悄没声息地进到一间屋内。
里面烛台昏照,香粉弥漫,但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嗯,秦爷,你好坏呃,啊啊,不要嘛!”声音极尽风骚下作,却是从纱帐后面的粉被之中传出。
萧影逃命在急,哪怕是女人的被子里面,裙摆底下,但叫有缝可藏,也都顾不得了。当即想也不想,趴下身子,往床下便藏了进去。
但觉触手处绵软温热,淡淡的清香飘入鼻内,这香味似是十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闻过。他才摸了一把,便即缩回手来,却不知是什么东西?
定下神来,借着微光细看,好像那东西动了一动,依稀瞧来是个少女。她似乎先是很害怕,慢慢看清楚自己也是个人,这才慢慢伸头靠近眼来端详。
四目交接,两人均是大吃一惊。那人秀目盈盈,一声轻呼:“是你!”
萧影点头悄声道:“宛儿,怎么是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李宛儿白了他一眼,轻声骂道:“真不要脸,又到妓院胡混!”
萧影急道:“宛儿,我是被人追到这里的,我是被陷害的,我哪像你说的不堪!”
李宛儿啐了一口,转过头去,不来理他。
这么静得一静,立马床上云雨之声大作,那女的在床上嗯嗯啊啊,叫喊之声噬骨销魂,板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李宛儿紧捂双耳,趴在床下默不作声。
这张木床是张单人床,本也狭小,床下一个人藏身尚可,两人挤在一起,非得肌肤贴着肌肤。
萧影听得床上云雨交合的声音也就罢了,偏生身子又贴着李宛儿,登时热血上涌,浑身躁热难耐。
李宛儿慢慢觉着萧影的身子热得发烫,心想:“这男人好色得紧,倘或他一个按捺不住,对我动手动脚,那可怎么办?”
想到此节,她将身子往墙内使劲挪了几下,双眼紧紧盯着萧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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