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苏念欢喜地指了好几套婚纱让店员给她拿过去试,直接进了试衣间。
宴迟就坐在外面,抬头时他就看到楼上的男人穿戴整理,衣冠楚楚地下来,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步步生风地离开婚纱店。
宴迟摇头笑了笑,“衣冠楚楚的……禽兽。”
“阿迟,你说什么?”试衣间里的何苏念突然听到宴迟说话。
宴迟淡淡道:“没什么,你继续。”
薄瑾御把沈宁苒抱上车,并且让人把店里所有保守些款式的婚纱都买了回去,包括沈宁苒刚刚试的那一套。
沈宁苒被薄瑾御放上车,就趴在座椅上,捂着脸,跟一只鸵鸟一样缩在那,一动不肯动。
薄瑾御轻笑,伸手拉了拉那只鸵鸟,“怎么了?”
“我简直是疯了才会跟你在那里面做……做……”沈宁苒声音闷闷的,无法再说下去。
薄瑾御心情倒是愉悦,俊美的脸上满是某一方面的餍足。
“薄瑾御,我们刚刚那像什么?”沈宁苒手指指间露出点缝隙,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什么?”
“偷情的狗男女。”
夫妻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真是绝了。
“……”
薄瑾御无奈一笑,“别这么骂自己。”
“不好意思,我骂你。”沈宁苒一本正经的看着薄瑾御。
薄瑾御将人揽到怀里,“无所谓。”
沈宁苒推了推他,“薄先生,请你正经一点,我现在正在跟你讲正经的。”
薄瑾御峰眉轻挑,垂眸认真地看着她,“哪里不正经?”
沈宁苒叹了口气,抬手推开他那张俊脸,“我问你,季行止出车祸了,你干的?”
沈宁苒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季行止今天突然出车祸,未免太巧合了些。
薄瑾御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默认了,并且道:“其实让他死很简单。”
沈宁苒不否认薄瑾御这句话,让季行止死很简单,一场车祸,一场意外,就能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但季家并非季行止一人,算计死一个人是要偿命的,季家的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与其让季行止死于人为设计的意外,为自己招惹来无休无止的仇恨,沈宁苒更愿意拿到证据,让所有人看到季行止那伪善的真面目,让所有人觉得他的报应是他罪有应得。
“你没把他撞死吧?”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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