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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飞的父亲在小时候翻出了这个笼子,也曾经用过一段时间,最后因为成家有了于飞的大姐而慢慢的丢弃。
最终这玩意还是在给房子翻新的时候又被找了出来,并且于飞在第一时间就据为己有,因为这个笼子他小时候也曾经玩过。
想当初他可是用这个笼子以及自己的体温,在零下七八度的季节养活了一只蝈蝈,被父亲以及他的同事称之为奇迹。
那也是于飞第一次在父亲那里得到学习之外的夸奖,也是在那个时候,父亲第一次正式向他请教问题,问这个蝈蝈是怎么养活到今天的。
于飞当初很是得意,也有丝丝忐忑的说自己就那么养活的呗。
父亲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只有于飞自己知道,自己拿这个蝈蝈当作一个孩子来看待,夜里就放到自己的被窝里,白天揣在自己的胸口或者腋下。
只是那只蝈蝈最终还是因为他某夜的一次疏忽给终结了,毕竟在零下七八度的天气里,被推出被子的蝈蝈是抵挡不了那股严寒的。
犹记得当时父亲说,这只蝈蝈已经算是长寿的了,还说没有于飞它早就该死了,就是因为有了他的照顾,那只蝈蝈才会活那么久。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于飞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个笼子,直至收拾屋子,这个尘封已久的物件才得以重见天日。
陆少帅没有从于飞这得到回应,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后者手里的笼子,那隐隐泛红的颜色让他有种此物非我莫属念头。
“我跟你说昂,蛐蛐这玩意,你得品相入手,别看这东西小且不耐活,但在有些人眼中的价值那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陆少帅以一副前辈的口吻说道:“对于行家来说,笼型大、体轻、牙大、头大、皮色一体的蛐蛐才是品相好的,像这种标准的蛐蛐,长度够四五厘米就能到卖一万元以上。”
“当然了,你已经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你现在主攻的方向应该是在蛐蛐的幕后,就是类似于操盘手的存在。”
“就好比一些……”
于飞在他叨叨咕咕的时候,直接捉起那只大盖帽,在陆少帅的眼前晃悠了一下,直接松开手,把那只蛐蛐抛在了空中。
那只蛐蛐振翅一飞,瞬间就消失在夜色里。
“就跟你说的那样,我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所以这只蛐蛐我也就只是欣赏一下而已。”
陆少帅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你这是在浪费,我跟你说,就是你手里的蛐蛐,哪怕随便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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