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子没一个干正事的,就在这那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吧,回头有时间了我一个个的收拾过去。”
村支书顿时就更无奈了,刚才是谁说的都不准动的,您老非得亲自动手,我们能有啥办法,难道还能一人拿个凿子在树上挖洞不成?
估计真要那样干了,你当时就能把我们给收拾了,跟本就没有缓步的时间。
于飞跨过栏杆,接过于国栋手里的工具笑道:“大热天让你一个人干活,他们就该收拾,回头你坐我的车,我拉着你咱挨个的找上门去。”
“这话听着舒服。”于国栋笑呵呵的说道:“回头让他们一人摆一场,咱爷俩从村东头吃的村西头,每天不带重样的。”
于飞咧嘴一笑,于国栋说完玩笑话,拿起地上的那两根带有芽头的木棍就往那两个树洞里塞,调整了一下角度后,对于飞说道:“糊泥。”
于飞对这个流程很熟悉,他小时候没少帮父亲干这事,那时候没有什么保鲜薄膜一说,嫁接处都是用和好的泥土来密封。
虽说现在的各种工具都齐全了,但于国栋还是选择了这种最原始的密封方法,而且选用的同样是树根边上的泥土,只要浇点水随便搅和一下就能用。
这个东西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于飞左右看了一下,然后直接用手从树下的那个泥坑里捧出一把泥土来,于国栋开始在接茬出仔细的涂抹起来。
待到两个接茬处都被抹匀之后,于国栋对于飞说了声把牌子拿过来,后者走向一直笑吟吟看着这边的张丹,那张蓝色的牌子就在她的手上。
于飞伸手刚要接过那个牌子,那个牌子立马就往后缩了一下,让他没能得逞。
“嗯???”
张丹看向于飞那双站满泥土的大手,微微皱了皱了一下鼻子说道:“你手上都是泥。”
于飞一咧嘴道:“一个牌子哪那么金贵?下场雨就都干净了。”
“还要拍照呢。”张丹说道:“到时候牌子上面都是泥,怎么能展览到文化广角那边呢,让人看着也不舒服啊。”
于飞刚嘟囔一句事多,张丹迈开她的大长腿就从栏杆外面翻了过来,听到于飞这句话后,她给了对方一个白眼,而后到于国栋身边帮忙把牌子给挂上。
于飞看了一眼那个牌子后立马就叫道:“九十三岁?不是说这棵树都有九十六七吗?你们咋还给它降下来了呢?”
“镇政府那边有据可查的就是九十三岁,这要比口口相传的可靠多了。”张丹争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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