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流汗的收麦人,他打了个寒颤,急忙说到:“这事可不敢干。”
嗯哼?
几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于飞干笑了两声补救道:“我对麦子的潮湿度也没有个了解,收高了自己就赔了还算罢了,要是收低了,那不就等着别人骂吗?都是一个镇上的,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这倒也是。”村支书点头道:“小飞的担忧就跟我以前想的一样,老想着能把每一个人都兼顾到,虽然有种吃力不讨好的嫌疑,但出发点毕竟是好的。”
跟石芳一起拿来几杯现榨西瓜汁的于飞母亲接道:“就是,要我说啊,咱就不挣那份钱,不受那份罪,也就不用想着会得罪人了。”
“还是嫂子明事理。”村支书接过西瓜汁笑呵呵的说到:“咱就不想那份巧,就不用担心会吃亏了。”
于飞的母亲先是面露得色,而后对石芳说到:“你们家的地是不是还包给战争种的啊?这个时候都没见你们门口有麦子。”
石芳点点头说到:“我妈说了,我爸要是一天不丢掉画笔,她就一天不下地,战争叔都种了我们家好几年的地了,去年还说要还回来呢,被我妈给拒绝了。”
于飞母亲说到:“你妈就是一个有性子的女人。”
说着她还把目光瞟向了于飞的父亲,那些年地里的活可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给全包了。
于飞的父亲轻咳了两声,向村支书说到:“那个小伙子看样子好像不怎么服气,他是不是有什么依仗啊?”
村支书嗤了一声,烟气从鼻孔里钻了出来:“他有啥依仗?一个外来的生意人,能翻起多大的浪花,顶多也就在规制内出一下手,其他的他能有啥办法。”
说着他把手背在身后,仰躺着说道:“这个村长我也干了这么多年,该歇歇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处理了。”
“你可不能歇啊。”张老头说到:“你这要是一歇,说不定过个半年六个月的人家就不记得你了。”
村支书呵呵的笑道:“我会让他们记住一辈子的。”
话音刚落,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只见他掏出手机在耳边恩恩额额的一番之后,眉头皱的跟拿手挤在一起一般。
待他挂了电话,看着几人探究的目光,他苦笑道:“人家出招了,刚才李副镇长发布了一个通告,说以后不论是谁点的火,找不到责任人的话,那就默认是那块地的主家做的,除非主家提供线索或者说出点火人。”
“这不是跟连坐差不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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