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了。
这就是一笔糊涂账,所以就有了先叫后不改的习俗,就是结婚前叫什么,结婚后还叫什么,不管份的转变,要不很容易混乱。
于飞跟老韩就是其中的典型,老韩跟于飞姥姥那边有点沾亲带故的,按辈分来算的话,那是跟于飞的舅舅是一辈的。
而老韩的媳妇是姓于的,百里同姓不乱辈,于飞高她三个辈分,这就尴尬了。
所以他们三人碰面之后谁也不叫谁什么,都是直接以名字来称呼的。
所以一听于飞提这个糊涂账,老韩立马就退缩,这根本就没fǎlùn,要是较真起来,于飞是该喊他一声舅,但自己该喊他啥
老太爷虽说他都四十多岁了,不想年轻人那么在乎脸皮,但他还真叫不出口。
“得得得。”老韩活着稀泥道“咱们不说这个了,你来是不是买酒来的”
“那不废话吗不买酒我上你这来干嘛”于飞也乐意把这一页翻过去“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嘛,给我留百十斤吗”
“哦”老韩拍了拍脑袋说道“你看看我,这几天有点忙,一忙就把你这事给忘了。”
于飞立马从地上拎起一块板砖,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自己被人无视了两次,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你先放松一下。”老韩立马说道“不就是百十斤酒的事吗对我来说也就是分分钟的事,走,跟我下地窖。”
说着,老韩拽着于飞那只拎板砖的手,顺便把那块板砖丢到一边。
“下地窖。”于飞顺势而为的说到“你家还有地窖啊,不是常听人说你家的酒都是出多少卖多少吗你还能存的下来”
“瞎说。”老韩在前面领着路说道“要是都卖完的话,我天天都能笑醒,再说了,要是一家酒场没有一点年代久远的存酒,那只能算是小作坊。”
“老韩,你飘了啊”
知道进了地窖,于飞才知道老韩没有飘,这个酒窖的前应该是个红芋窖,还是比较大的那种,被老韩改造一番后就成了酒窖。
靠着墙根摆放着一排排的酒坛,于飞看了一下最下面的封条,一九八七年
“老韩,你这不是明摆着造假吗这封条顶多也就是有个年的功夫,你愣是给标成八七年的,你怎么不直接标个八二年的呢,还能跟拉菲比比。”于飞拍了拍酒坛说道。
“你知道个。”老韩很是骄傲的说道“八七年的封条到现在还能存的下来吗我不换张新的,谁知道哪是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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