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故意振振有理地反问道,“柳老前辈,难道你不觉得晚辈教训得是?”
江秋艳直呼完柳雄,现在又直呼柳长春名讳,全无半点尊敬之意,更多是充满了挑衅和讽刺的意味。
“什么勾结凌家?我凌家怎么了?”凌风听到江秋艳这番话,不愤地插话进来,道,“我凌家与柳家,向来就有生意往来,偶尔聚首,再正常不过。”
“嘿嘿,生意往来,偶尔聚首,刚刚柳承志却不是这般说辞。”江秋艳说到这里,故意卖个关子,让凌风去猜疑柳承志到底是说了什么,以便他俩滋生嫌隙,然后她对柳雄说道,“柳老前辈,你要晚辈放了柳承志,恕晚辈不能从命。来人,把柳承志押上降灵峰,让我父亲来审问清楚。”
剩下一名壮汉,应诺一声,就来提起地下的柳承志,往第五辆马车押送了过去。
“浑账,还真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柳雄勃然大怒,迈开步伐,一拳朝着江秋艳就轰了上去,“那就拿你作人质,换取承志!”
江秋艳见柳雄朝她攻击而来,她这人可精明得很,知道这柳雄可是觉醒了灵脉的高手,她哪是对手?当即转身奔向第四辆马车,口中叫道:“二伯,快救侄女,有人要杀你侄女了……”
柳雄听江秋艳口中喊二伯,她二伯不就是江天河吗?
想到江天河,柳雄顿时不敢掉以轻心,稍稍放缓了脚步,然后冲着江秋艳道:“你二伯既然在此,那就请他出来与老夫答话,放不放承志,由他定夺。”
江秋艳不置可否,却一个劲地拍打着车厢门,故意哭嚷道:“二伯,柳家以大欺小,你还不赶紧出来管管吗?”
听到江秋艳这几番话语,柳雄直皱眉头,心想这女娃真是蛮横无理,又善于玩弄心计,她要是掌管了江家,以后五大家族怕会攻伐不断,还得有个厉害点的男子收了她才行。
“是谁以大欺小?欺负我江家子孙?”
突然,第四辆马车的车厢门,呀地一声往外打开,一个满头白发、白须的老者,伸出了半张苍白的脸来,上面的皱纹跟一条条蚯蚓似的。
他这突然伸出老脸来,别说把凌风、柳雄等外人吓了一跳,就是江雨、江秋艳两姐弟,都同样被吓了一跳。
江雨用手按住心窝口,长吸一口气道:“二伯你出来前,能不能先知会一声?看把我吓得……”
江秋艳赶紧挨上前去,然后转身指着柳雄道:“还能有谁,这里年纪最大的除了二伯外,就是他了!”
江天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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