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火家商量合作铸造铁饼一事,被火家断然拒绝。铸造铁饼的工程无法启动,责不在金神凌家,就让整个人族来唾骂、埋怨火家吧。我们走——”
凌天鹏与火家撕毁契约后,赔偿火家一千枚铁饼,这事经此一闹,所有人都知道凌家也不能独立完成冶炼、铸币的工作,还得仰仗火家的灵武之力。
凌风这番话说得坦然而潇洒,关键他这说辞,植根于外面所有人得知了两家的合作之事,火家今日拒绝帮助,就等于宣告铁饼铸造任务的终结,还真让火家无可反驳。
凌风此趟拜庄,乃是主动前来,任谁听了,无不认为是他这个少爷,代表整个凌家,为了人族大事而低头求助于火家。结果火家心胸格局太小,记恨前嫌,竟然把人家轰出去了。这样一来,增发铁饼之事就黄了,罪责自然不在金神凌家之上,反而落到了火家身上了。
听了凌风这一吩咐,陪同前来的传法长老,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猛然明白了少爷的用意,不由得在心中暗暗高喝了一声:“彩!”
“遵命!”传法长老一脸占了大便宜的表情,故意大声道,“少爷,这下咱们可以无事一身轻,也不用伤脑筋去想怎么采矿的事情了,更不用绞尽脑汁琢磨怎么铸造铁饼的苦差事了。这差事黄了,还不是咱们的责任。”
“岂慢——”听到凌风与传法长老这一唱一和,火候蓦然醒悟过来,“两位这话,言过其实了。说到铸造铁饼一事,两位可当面对我火候提及了吗?没有,没有啊!”
火候这一说,口气着急,反而露虚了,凌风知道这一手一击即中,又奏效了。
这次拜庄,凌家非但没有低头,反而在火家面前保住了尊严;更可喜的是,谈判的主动权,还牢牢把握在凌风的手中。
听到老爷这说话的口气,显明着急了起来,这不应该啊!烽飞扬暗想,这跟事先设计好的套路,完全对不上路数啊!不是说好,要好好损辱凌家一番的吗?怎么现在在人家面前,反而有点急于辩白的意思?好像是咱们理亏了?
“火老爷子,我凌风刚一接管凌家,就接到了这么艰巨的铸造任务,风风火火地赶来你们火家,难道是来跟你们计较往日恩怨?或者跟你讲什么大道理?”凌风十分镇静地道,“除了商谈铸造铁饼,重修两家合作之事,还能有何事可谈的?”
一旁的传法长老,用打圆场的语气补刀道:“这是火老爷子疏忽了,他一定想着怎么来损辱咱们,而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忽略掉了。”
烽飞扬一听,气得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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